互为因果_因果为什么只有三世_因果为儒释圣教之根本说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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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为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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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老许: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菩萨娘娘跟我说,她可以治我的疯病。

我心中大喜,连忙问她怎么样可以请她给我治病,她说要听狐黄白柳几路保家仙给她唱戏,她才肯出诊,又给我指路如何去找狐大仙他们。

我按指示找到一处马路边的土丘,狐狸黄鼠狼刺猬等小动物在那里已经站好了等我,一位看起来几百岁的老者跟我交涉。老者很矮,长得有点吓人,眼睛红红的,应该是得道成人的狐大仙或者黄大仙,他说用二维码付款也可以,又拿出一块黑板,跟我说近期满减优惠,最后发现只需要四百多块钱,就可以请他们给菩萨娘娘唱戏。

准备掏手机交钱的时候醒了。

当然疯病也没治好。

上面的事,我在前几天的朋友圈发过,只是醒过这个梦的时候,会想到九年前的秋天,我给你讲鬼故事,吓到你不敢起夜如厕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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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一个憨憨的朋友跟我说,“我觉得记忆和时间不是线性的,好像是一个个的点······”

我赶紧打断,抢过这个我擅长的话题,就像以前和你聊天时候一样,“对对对,记忆就是一个个发光的点,每一个光点散发出来的光晕(Aura)从中心向四周延展开,然后点和点之间的光晕吸引并粘住彼此,绵延成一条斑斓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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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ra 1——光怪陆离

老许,山东烟台人氏,形貌昳丽,歌喉婉转,胆小心细,不知书竟能达理、不读史却也明智、理科生但学了哲学,擅长操纵自己的生物钟,在北京使用东一区时,在伦敦又使用东八区时,每当夜色降临,他和夜叉君就是306寝室最闪耀的两个灵魂,交相辉映照亮每一个平凡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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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秋,十八岁的老许说自己晚上学习效率高,喜欢不被人打扰又专心宁静的时刻。我知道,他是把别人用来喝咖啡的时间拿去睡觉,又只能用别人睡觉的时间喝咖啡提神写作业。每当我刷剧筹备睡意的时候,都会看见对铺的老许都会揭开电脑,抓一抓自己凌乱的头发,圆胖的帅脸上凝起沉重的眉头。

“老许,你听说过胡黄白柳没有?”我若无其事地问。

“啥?那是啥?”

于是我用了将近一个时辰,把从小积累的东北灵异故事讲给他听,“比如柳仙就是蛇精,我们那边早年间有个邻居,上山时候砍死了一条小白蛇,那天晚上就梦见有个白衣女子来追着他,说他害死了自己的儿子······”

老许瞪着眼睛一动不动。

“我大姨有个同事,有一天去倒夜班的路上,碰见有个人提着灯笼找脑袋,还问她看见自己脑袋没有·····”

老许开始挠腮帮子。

讲完六七个故事之后,我睡意渐浓,便开始陷入黑暗和温凉的秋夜。

也不知过了多久,被一个声音叫醒。

“老赫!快起来,老赫!”

“噶哈?喊我干啥?”我满心不爽,睁开眼睛看到一张帅气的胖脸上挂着笑容。

“陪我去上厕所啊。”老许指了指走廊的方向。

“干啥让我去?”

“就你给我讲那些玩意,我不敢去,不喊你喊谁。”

凌晨三点的西北楼走廊,旁边是钱钟书一家人住过的地方,我弯着腰站在厕所外,眼皮紧紧搭在一起,还得被反复确认“老赫你没回去吧?”

“没,你赶紧的。”

然后我们在走廊里闲逛,说大学这四年好长,也不知道该用这段时间做点什么,同时诅咒每一个有早课的日子。

青春不该被早课耽误分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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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ra 2——蜉蝣天地

夜复一夜的勤奋里,老许自学了一堆技能,从PS到AU,基本掌握了Adobe系列所有软件,我们的成绩一样的差,在三十人的班级里排在倒数几名。

不过因为他的存在,我不至于更惨——他先是解决了我从微积分到矩阵的难题,用文科生背诵记忆的方式教学,让我在大学数学D的考试中取得100分的傲人成绩;又是改变了我一学期没学会游泳的状态,让我成功“上岸”。

作为沿海城市的孩子,老许游泳很厉害,有着独成体系的技巧,他从来不用买泳镜和泳帽,头不进水换气,仅靠四肢乱划就可以浮水,还能用聊天说笑,可游四百米而不湿头发,像一只白色的河马,我诧异于他的妖法,始终学不到其中精髓。

整个大一学年,我和老许像被绑架在一起,参加同样的社团、身处同样的学生会部门、选一模一样的课、被迫进入学院篮球队和足球队、晚上去同一家馆子吃夜宵、一起唱K唱到第二天早上。

更是几乎在同一个时间和大学里第一任女友分手,又用同样的方式跟彼此讨论感情这东西好奇怪,说着说着又同时发现主要问题还是出现在自己身上,于是迅速笑面生活了。

二十岁的自己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做什么事都冲在最前面,各自组织学生活动的时候,我和他从头到尾大包大揽,把师弟师妹们养得白白胖胖的。然而只要和老许共事,我就立刻成了那种坐享其成的家伙。

2015年深秋,他淘到几张飞往赤峰的机票,售价仅百元,说要去看看天蓝蓝、秋草黄的内蒙古大草原,看看凤凰传奇歌里唱的世界。我完全把脑子扔在北京,等他安排好一切行程,订好酒店,租好车子,甚至帮我确定穿什么衣服。

于是在一个寒冷的清晨,我们到南苑机场登机,仅四十分钟便落地赤峰,塞北寒风贯穿我的情绪,老许用租来的红色小轿车载着我们看草原风光。天蓝如洗、心远如风,只是秋草早就枯萎了,留下一地灰色覆盖在黑色土壤上,不由惹我想起祖先们入主中原之前的岁月。

正做着八旗子弟金戈铁马的美梦,突然发现老许一边开车一边发困,怕是真的要做梦了,我便开始在副驾上大声唱歌提振士气,随后他也一起唱,天地很大、我们很渺小,歌声填满苍莽间每一寸空隙。

青春如此长,要尽情挥霍在草原上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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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ra 3——雕虫小技

2016年,我俩都把头发弄成黄毛,又穿着风格相近的衣服,经常在学校里被误认成彼此,只是我比他瘦些、他比我帅些,远远看去似乎真有些相像。

于是二人心生一计:那些不熟悉我俩的老师,是不是也发现不了我们之间的迷离扑朔?我们商量着周一早八点的教育学辅修课,只有第一周同去,之后每人一周,分单、双周轮流去上,这样不论点到谁,总有个人直接站起来回答就行了。

然而第一周的课上,那位看起来稳重又狡猾的老师说:“我发现我们班里有两个同学长得很像啊,还都是哲学学院来辅修的?那这样,以后我只要见到他俩都来了,就不点名了,如果他俩只来一个,咱们就点名好不好?”我和老许相顾愕然。

随后我退掉了这门课。

说起点名查到,北师大的老师们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师生比较低的大课堂原本是学生们的法外之地,却总有一些老师出其不意、道高一丈。曾经和老许相约参加了一个叫做卓越训练营的东西,一是为了多认识些女同学,二是为了多结交些女同学,代价是每天早上七点集合在冷风中读《大学》,“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这个训练营还莫名其妙地收集了大家的照片,看着别人一张张正装证件照,我和老许深表不屑,于是拿着自己贱兮兮的自拍交了上去。

不料这照片竟然是隐藏的点名工具,教室里随机播放照片,同学根据照片答到,恰好在我和他都赖床没去的某个清晨,两个贱兮兮的照片同时出现在那间教室的大屏幕上,任凭老师呼喊也找不到是谁,这两张照片成为多少苦学生一个月的开心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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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张照片在当时的北师大有一定影响力···)

我和老许跟老师们斗法,并没得到什么好果子吃。但谈恋爱的初衷是不能忘的,我在卓越训练营交到女朋友之后,就更加不乐意参加那些活动,于是成为一百多人中仅有的三个没结业学生之一,卓越训练营收获有二:一是终于谈了朋友,二是背诵了《大学》全文,大概理解了修齐治平。

但老许大学四年里的第三段感情空窗期有点长,将近四个月的时间里没有在他身上出现桃花,多少让人感到意外,他总结自己追求女生的两种状态,一种曰“势如破竹”,进展极其迅速;另一种曰“知难而退”,就是自己空有一身本领无法施展之后的坦然。

在一个深秋的夜晚,我动用自己学生会主席的“权力”,偷偷帮他在主楼八楼批了一间小教室,那里本是做心理咨询用的,场景温馨、桌椅板凳齐全、相对安静,他提前布置好了花瓣、烛火、蛋糕,向一位女生表白,并获得成功。与此同时,我和我女朋友在隔壁教室写论文、点了个炸鸡吃,顺势观察动静。

本以为这是一个幸福浪漫的夜晚,谁知恰逢团委书记陈老师加班写稿子,他曾是一位军人,恍惚见心理咨询室有火光摇曳,军人的本鞥让他迅速做好准备救火,跑到我自习的教室问我咨询室什么情况,我劝他不要扑灭这火苗,他第二天训了我一顿。

但青春的火苗怎能随便被扑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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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活动总是幼稚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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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ra 4——他证我证

老许会把朋友们的生日做在微信名称后面,共同好友的生日都是他偷偷提醒我“快去说生日快乐”,化解我时常失智带来的尴尬。

相当一段时间里,我只能记得四个手机号码:我妈、我爸、我对象、老许,因为有事的时候,他电话能打通就够了;也只能记得四个生日:我妈、我爸、我对象、老许,因为别人生日的时候,有他提醒就够了。

2017年夏末,老许通过夏令营保研到了北大教育学院,在此之前,我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地说自己非哲学不读,在他百般劝说之下,我也填写了一个北大教育学院的志愿申请,决定去“碰碰运气”,这一碰,就再续上和他三年的同窗缘分。

之后在我试图表示谢意的时候,他巧妙地化解了这种尴尬的感谢。

“这有啥,我知道你肯定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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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初夏,本科毕业前,学校评选“十佳大学生”,本身颇有希望的老许,竟然因为校团委和学工部每年轮流名额的原因未能获选,几天里闷闷不乐。他让我陪他喝点,他明白所谓陪他喝酒,就是我看着,他自己喝,但我没打算让他为这个事喝酒。

“其实没必要闹心。”我开始施展劝说绝技,“所谓十佳大学生,什么标准、哪些人入围,在我看来无非是个重复评价。”

老许问什么算重复评价。

“就很想自娱自乐呀,校团委和学工部评的奖项,看起来很大,实际上大家心知肚明,这个奖就是为在这两个版块里做学生工作的学生留的啊。”我斩钉截铁。

“就拿我们寝室来说,你看猪哥,学校天文社首个非天文专业的社长,把多年来那么穷的社团带富了,他们以前搞活动都搞不起,他用业余时间学天文课程,知识技术过硬,又把社团带起来了,他配不配十佳?配啊!”

老许歪脑袋开始思考。

“你上铺,小葛,人家上大学之前就能出版书,在我们这几个人里面要说学习水平和学术能力,不比我俩强?在校学生哪有几个出书了的?他是不是十佳?”

看着老许转个不停的大眼睛,我知道劝说有效果了。

“狗礼作为哲学学生,转专业读统计学,连续三年在校篮球赛拿MVP,把只有六七个人能打球的学院,年年带进学校四强,人家是不是十佳?路老师谈了那么多女朋友,还是我们寝室第一个保研的,人家是不是十佳?”

老许在我一番巧舌如簧之下,陡然振奋了精神,用鲁迅一般的眼光看向我,“老赫你说的太对了,都去他娘的吧!我不需要别人证明什么。”

毕业典礼当天,校长作毕业致辞,几千人中点了老许的名字,老许眼里有光,但已不甚在意这些。青春本不需要别人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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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ra 5——此去经年

2018年秋,小猪对我擅自离开北师、去了北大的决定有点不满意:“你也没考虑我的感受啊,别和我在一块了,去跟许一起过吧,我看你俩挺合适。”我赶忙解释:“没有,他那个人做朋友很好,做对象我可来不了。”随后脑海里浮现出老许给我缝衣服扣子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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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衣服这种事,老许很专业)

我确实是个损友,在我的影响下,老许抽了人生中第一支香烟,那是一只兰州,从此之后未名湖畔的两双足迹上会有烟灰飘落,我们在那里聊福柯、聊海德格尔,又聊周慧敏、钟楚红。

更多时候,我可以把心里那些难为外人道的伤感、遗憾、不堪、脆弱讲给他,再用一根烟燃尽它们。跟他说话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可以不那么聒噪喧哗。

读研的三年比想象的快,2021上半年,我们试着把一天掰成两天来过。文科生的大学时光是幸福的,我们需要擦亮一些火花,却不必等它燎原,我们也会撒下种子,又无需等他们结果成荫。

毕业典礼前,我早早确定了自己要到成都——一个对我来说完全陌生的城市,等待自己的是一个和本身气质几乎截然不同的工作。老许还在为攻读剑桥大学的博士而努力——他的托福成绩几次没考下来,在图书馆南门,我俩一起坐在长廊,那是记忆里最后一次跟他长谈,距离讲鬼故事那次已经过去了七年。

“老许啊,我应该是把自己未来的一部分让渡出来了,一定程度上也意味着放弃了一些东西,去实现一个未知的东西。你现在的境遇,看似不确定,却也是一种最好的状态。”那个时候他似乎对剑桥梦有点动摇,我试着打开这个话题。

“老赫,我在想我要不要先找个工作,慢慢来,后面一边工作一边再考虑读博。”

“我觉得一旦你这么选择了,其实就不会读博了,你离剑桥就远了。扬·马特尔说过一句话,我之前也不懂,现在似乎明白点,‘我跪下是个凡人,站起身却已不朽’。你给自己一个在现实里跪下去的机会,站起来时侯会看到彼岸的理由。”

2021年夏天,我毕业,他收到剑桥通知书。他送我去机场,说我是他大学时光的代名词,他于我也一样。

一别两年,相约2024再见,我的青春在他那里依然延续着光亮。

Aura 6——最亮的星

2014年8月末,我和父母风尘仆仆来到北京,在喧闹的师大校园,由两位师姐送到学六楼306寝室,推开门是一片狭小的空间。

里面有一位少年已经坐在床边,大大的眼睛闪烁着明朗和热情,看穿拥挤的墙壁和床铺,看向最辽阔的大学岁月。

“叔叔阿姨好,我叫许晋熙,第一个到的,你是赫意夫吧?”

我的支付宝里到账了七年青春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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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不惟因

岁月不惟果

有受皆无由

无论你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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