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llecting Practices

基本信息

时间:2016年10月11日

地点:知新楼A座1202

主讲人:周柳君

内容:Collecting Practices, by Sharon Macdonald

参与人员:尹凯、周柳君、杨庆华、马馨、付红旭、梁尚宁、陈婷婷、单琦惠。

第一部分

主讲环节

第二部分

评议与讨论环节

第三部分

他山之石

主讲环节

1.1

作者简介

首先介绍一下作者,她的中文名字叫莎伦·麦夏兰,作者之前是谢菲尔德大学文化人类学的教授,现在约克大学人类学与博物馆学教授。研究领域为文化遗产、记忆、历史与认同;博物馆、博物馆学、物质文化研究;旅游、城市、建筑研究;作为文化的科学研究,文化人类学研究。著作主要包括:

1.Macdonald, Sharon. Memorylands. Heritage and Identity in Europe Today. Oxford, New York: Routledge, 2013.

2.Macdonald, Sharon. Difficult Heritage. Oxford, New York: Routledge, 2009.

3.Macdonald, Sharon & Basu, Paul. ed. Exhibition Experiments. New Interventions in Art History. Malden, USA; Oxford, UK; Victoria, Canada: Blackwell, 2007.

4.Macdonald, Sharon. Companion to Museum Studies. Companions in Cultural Studies. Malden, USA; Oxford, UK; Victoria, Canada: Blackwell, 2006.

5.Hautaniemi, Perti, Jerman, Helena & Macdonald, Sharon. ed. Anthropological Perspectives on Social Memory. Anthropological Yearbook of European Cultures. Berlin etc: LIT, 2006.

6.Macdonald, Sharon. ed. Materializing Sheffield: Place, Culture, Identity, Sheffield. Sheffield: Humanities Research Institute, 2006

7.Macdonald, Sharon. Behind the Scenes at the Science Museum. Berg, 2002.

8.Macdonald, Sharon with Fausser, Katia. Approaches to European Historical Consciousness. Hamburg: Körber Foundation, 2000.

9.Macdonald, Sharon. The Politics of Display. London: Routledge, 1998.

10.Macdonald, Sharon. Reimagining Culture. Oxford: Berg, 1997. Shortlisted for Kathryn Briggs Folklore Prize.

11.Macdonald, Sharon & Fyfe, Gordon. eds. Theorizing Museums. Sociological Review Monographs. Oxford: Blackwell, 1996.

迄今为止翻译过来的文章或者讲座可能有如下几个:

1.《人类学视野中的民族博物馆》,《中国博物馆》,2012年第3期;

2.《记忆的物质性》,《中国社会科学文摘》,2014年第12期;

3.《骚动不安的记忆——对棘手的公共遗迹的干预与争论》,2008年第2期;

《博物馆:民族、后民族和跨文化认同》,2010年第2期。

1.2

文章内容

序言部分,麦夏兰指出收藏行为包含对藏品进行收集、保存和展示,而这些内容也是博物馆理念的基本。并且收藏行为通过对藏品价值和意义的研究来获得关于藏品的认识。

麦夏兰接下来总结道,现在人们对收藏行为的历史有很巨大规模的文学记载,并从人类学、心理学和社会学等角度对于博物馆和当时流行的收藏行为进行研究。

麦夏兰写这篇文章主要是为了强调博物馆收藏行为中认识论和道德境界的变化。为了揭示这种变化,就先要系统地介绍收藏行为的历史。

文章的第一个标题是“What is Collecting?”这是关于收藏行为的基础问题。这里写道,收藏行为是人来原始的本能,是一种强烈的欲望,尤其是对于珍贵重要的物品而言。在这里,麦夏兰例举了北美印第安人冬季赠礼节中的收藏行为来解释人类原始的收藏行为和博物馆收藏行为。为了更好的解释收藏,麦夏兰指出收藏行为相对于“收集”和“聚积”而言,收藏行为是人类有意识地将其觉得有一定意义或价值的物品按组别收藏起来。同时收藏行为具有文化性,能够将收藏品本身所具备的文化性、社会和人际关系包含进来。而博物馆对于收藏行为而言,则扮演了一个将其概念制度化的载体。

在文章的第二个标题“Collecting and Differentiation”中,麦夏兰讨论了收藏行为的多样性。首先她提出了收藏行为不是一种单一的人类实践,而是具有很多种类区别,并且还和很多其他社会实践活动有着模糊不清的关系的一种实践活动。目前相关学者对于如何识别不同的收藏行为和如何使收藏行为能有助于相关的社会问题或科学问题做了很多相关研究。麦夏兰还指出了目前博物馆研究中的一个道德问题,就是过于重视文物的稀有度和其市场价值,而忽视了其背后所隐藏的文化、科学等其他更重要的价值。她还例举了19世纪英国小说家约翰.福尔斯在其小说《收藏家》中对收藏家的不切实际地抹黑来说明在现代的博物馆收藏行为中,我们应该更多的从文化的角度上思考,如何使收藏扮演好人与文物之间的中心角色,而不是因沉迷于文物的市场价值而受到社会的抨击。

从第三个标题“Renaissance and Early Modern Collecting”开始,麦夏兰开始介绍收藏行为的历史。她认为收藏行为在不同区域存在多个发展时期,即古希腊——罗马,中世界欧洲,印度,明朝时的中国和日本这几种类型。麦夏兰还指出收藏行为在文艺复兴时期迎来的发展的大繁荣,并被广泛的认为是博物馆收藏的前身。在文艺复兴时期,收藏行为从皇室和教廷的宝库扩展到了精英阶级的珍宝柜之中。与此同时,文物的保存和分类技术也被发明了。同时期古文献的广泛传播和航海大发现带来的文明间更系统化的交流活动也刺激了收藏行为的发展。这一时期的收藏行为致力于带来新发现并赋予其意义,这也符合了文艺复兴时期的社会发展需要。但是,我们以现代的眼光来看的话,当时的收藏行为具有很大程度上的偶然性和宗教性。

第四个标题“Taxonomy and System”则主要讲了有关17世纪时收藏行为的新发展。首先是原先与宗教有关的分类习惯被类型学所大量取代,藏品分类方法进步,变得更科学合理(依据其物理属性)。收藏行为与现实世界相挂钩,并作为其所产地区的代表被收藏它们的人所重视。博物馆在收藏行为中的作用得以加强。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定的社会效应,收藏行为不仅仅为社会提供了新的知识,还产生了新的社会实践活动(如交换异域文化的手工产品等)。同时收藏还成为了新的社会等级标志,随着精英阶层的逐渐壮大,收藏行为也逐渐变为当时社会上层的时尚。

第五个标题“Modern Collecting and the Museum”里,麦夏兰讲述了18~19世纪收藏行为和博物馆的国际发展趋势。在这一时期,收藏行为和博物馆经历了发展和扩散,初步开始走向国家化,民族化。收藏行为和博物馆由展现个人财富、文化变得逐渐与民族国家兴起相适应,并使新的政治文化物质化。民族国家所谓收藏者,通过展示能够提供国民身份认同的展品,来增强其民族自豪感和凝聚力。同时也借博物馆来展示殖民历史,显示其作为殖民地宗主国的权威,并证明宗主国权益的合法性。

在子标题“Colleting and the public”中,麦夏兰指出,不同于早期博物馆只面向部分访客,现代博物馆是将公众作为观众对象,因此要能满足全社会的需求。也就是说要让公众成为“收藏者”,博物馆要服务于自己的主人(博物馆的民主化)。博物馆不仅是藏品的仓库,更要通过成熟的展览技术让公众在博物馆内实现自主学习。同时,伴随着19世纪消费主义的出现,博物馆成为了满足中产阶级“恋物癖”的场所,这一时期,博物馆自身也随着社会意识的变化而被改造(如构造、空间布局等方面)。

第二个子标题“Disciplining collecting”中,麦夏兰提出一个博物馆当时面临的问题,即如何在大量藏品和信息中找出有意义的那部分。在进化论影响下,博物馆中形成了一种年表式的展览风格,关于藏品的分类也在进化论思想的指导下进一步得到发展(博物馆的其他相关内容,如人类学、民族学、自然历史等也在进化论指导下得到改变)。19世纪末,博物馆还迎来了一些新变化。因为肉眼可见领域的研究地位相对下降,博物馆(某些学科和领域)的研究地位相对下降,转而走向公众教育路线。博物馆的收藏功能在这一时期也越来越受到重视,对于历史遗物的保护需求在逐渐增加。而艺术类博物馆则扔执业界牛耳,博物馆在古董收藏方面也仍有巨大的决定性作用。

在下一个标题“Collecting Dilemmas”中,首先写了关于20世纪各种收藏行为中类型学和博物馆教育的合理性问题。首先,面临着信息爆炸和更多的学术挑战,博物馆的教务功能问题尤其突出。博物馆缺乏教育能力,不能适应20世纪的快节奏变化,仍然在用故事叙述而不是用展品来教育。同时,收藏和展览间的鸿沟也是亟待解决的问题。在本标题后半部,麦夏兰提出一个解决方案,即兴建地方性的小博物馆,既可以分担大博物馆的储存和展览压力,也有助于满足当地人(如少数族裔)的文化、政治需求。还可以弥补大博物馆无法覆盖的细枝末节(如保护地方的历史文化等)。

第七个标题是“Individual and Popular Collecting”,分为“individual”和“ordinary”两小部分。第一部分主要介绍了个人收藏行为,这里先例举了鲍德里亚的研究,他认为收藏行为使人类性行为的一种补充,收藏的活跃程度与性行为的频率成反比。后例举佛洛依德的观点,他也认为收藏是性行为的替代品。而福里斯特在分析佛洛依德观点的提出上,提出了一个新的观点,他认为收藏是人们一种建立个人的身份认同的行为。同理,引入到博物馆学研究中,这也就是种利用收藏来展现个体自身特殊性的行为。

与第一部分不同,第二部分则强调了收藏的普遍性。首先介绍了布列克的研究成果,他认为收藏是人类中广泛存在的,并且具有保存稀有物的特性。并且这种通过追求奢侈品来使自己感到幸福的收藏行为成为了现在人们消费的重要一环,对市场也产生也影响。皮尔斯的研究成果则表明,世界上1/3的成年人都有收藏行为,并拥有他们自己的小圈子。布列克和皮尔斯都认为这种收藏行为能使那些圈子里的人彼此相联系,并能够每天交流经验感想。他们的学生马丁又在前人的基础上继续研究,他认为收藏行为是现代人的“假面舞会”收藏行为能为忧虑的人们提供一种慰藉,这些收藏者身处社会之中,但又感到被时代和社会所抛弃,所以他们通过收藏来建立和彼此的联系,借此寻找存在感和归属感。他还表示,研究收藏行为的重点是要重新以物为出发点,实现追根溯源的研究方法。

第八个标题“Reconfiguring Museum Collecting”里麦夏兰认为现代博物馆收藏行为有几个新特点,首先是藏品和展览变得愈来愈大众化。其次是在展览方式上实现了无说明牌的新突破,引导参观者进行探索式的主动学习。还有就是藏品范围大大扩展,甚至连生活用品也被收藏起来。而且,随着科技的进步,博物馆也开始使用3d影像技术的现进技术来丰富展览手段。这种种的变化,都是后现代博物馆收藏的体现,实在博物馆民主化的基础上实现的。

最后一个标题“Reflecting on Collecting and Re-centering Objects”中,麦夏兰通过举例来说明对于现代博物馆展览而言,博物馆作为展览的主办方,要想尽量做到不主观,并能够引导参观者的好奇心,就要在布展方式上下功夫。原始的说明牌已经不能满足现代博物馆教育功能的需求,取而代之的则应是通过简单的说明牌(如仅在牌上列数字或者字母)来勾起参观者主动探索的欲望,让他们在自主学习中获得对藏品的理解。这也就是回归“物”的本位,让物自己说话,更大程度的克服策展人主观因素对于参展人感悟的影响。

结论部分,麦夏兰说到,收藏行为是一种独特且多样化的人类实践。它不仅能提供有关物质文化的知识,也有助于人们对物形成一种特殊的了解和感知。也是人们实现文化认同的一种重要方式,为人们提供一种充满感情因素的精神上的共鸣。她还认为,博物馆收藏行为与个人收藏行为在互相竞争中相互影响,并实现各自的进步。最后她写道,收藏行为虽然诞生的很早,且与很多的学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仍必须要博物馆作为基础和依托,才能实现其继续的发展。

评议与讨论环节

尹凯

我听着有一些内容有理解上的偏差和遗漏,首先我先再理一遍文章内容。文章大体分为两部分:首先是以收藏来梳理和书写博物馆史,即具有博物馆藏品性质的文艺复兴、古典主义、现代主义和当下的收藏困境。其次是以“人与物关系”来解释收藏、理解收藏,比较个人收藏、大众收藏和博物馆收藏。最后落脚点在于回到物件本身的思考。

在“何为收藏”部分,作者认为收藏是一种人的本性,但是也有收藏动机、类型的划分。因此,我们在理解收藏的时候也不能泛泛而谈,而应该注意收藏的社会场景以及比较研究。接下来我们来区分这几个概念:鲍德里亚在《物体系》中进行了定义:Gather是一种最低级的生物行为,译为累积或堆积、储藏;接下来是accumulate是一种聚集,指的是相同物品的序列性聚集;collection是迈向文化的,指的是物品的分化,外在的社会与人际关系被纳入到收藏的概念中。作为收藏的制度化空间,博物馆实现了物件的去场景化,同时也就开始了物件的再场景化。接下来的收藏的差异和分化部分,作者其实在表达一个观点:收藏的判断标准是什么,比如哪些收藏值得?哪些收藏是病态的?

周柳君刚才讲到收藏历史的部分,大家记一下,文艺复兴时期的收藏逻辑是什么?逻辑背后是自然神学的影响,物件是上帝的造物,其价值在它的本身,它们的集合能够构成微观宇宙,另一方面文艺复兴时期的认识型是通过相似性来组织社会的,潜在象征意义的接近构成物件分类的法则,这是来自于《词与物》的理论主张,比如同时具有治疗功能的各种物件都属于一类。古典主义时期的分类体系收到世俗科学的影响,同时通过相似性和相异性来组织物件,通过外表的观察来进行区分,世界组织成为网格状的结构。现代主义时期(18世纪以来)认为,系统的博物馆收藏起源于法国大革命,在这一关键时期,民族国家主导了博物馆的收藏:首先,国家成为博物馆的收藏者,把政治观点物质化,其次,从国家层面来说,就是帝国主义的炫耀,第三,殖民地和地方博物馆的兴建。20世纪以来,收藏与公众关系的讲法和博物馆规训的脉络不同,作者认为社会大众成为收藏名义上的所有者和使用者,这成形于19世纪,资产阶级的恋物癖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贪婪的收集同时抵制消费。博物馆和百货公司的相同性集中体现在这个方面。收藏的学科化在19世纪的进化论影响下开始发展,自然史的收藏以年代序列和地域差异为主要的分类逻辑,艺术史则以风格和国别来分类。20世纪20年代,知识生产转移到大学,博物馆空间再去收藏动植物标本成为过时的一种行为。同时,这一时期的博物馆丧失了知识生产的效力,反而有一种古物和神庙的保护空间的功能,庇护所的面向再次出现。20世纪中叶,博物馆面临收藏的困境,收藏急剧增加造成了选择的困难,其次则是收藏和展示之间的鸿沟,第三则是博物馆教育和展览叙事的转向,藏品不再是中心,而是一种图解和注释,第四则是地方博物馆对于大众文化、日常收藏、边缘人群的热潮兴起。从文艺复兴到收藏困境,博物馆收藏史的书写就结束了。最后,作者的一种设想是回到物本身的价值,即回到珍宝柜时代。

接下来是几种收藏的比较,个体收藏既有生物学和精神分析的逻辑,也有个体认同、个人特质的逻辑。接下来斯图亚特认为这些方面的分析是不够的,集体意识、个人生命史和历史场景同样值得考量。大众收藏是通过相关理论代表人物来梳理的,在美国,Russell Belk在1980年代进行研究,在英国代表人物是Susan Pearce,开始于1990年,他们共性在于从社会学、心理学等多学科角度来解释收藏,即大众收藏是一种社会文化行为,与日常生活有关,而非是一种个性的表达。差异在于,前者认为收藏是一种消费行为,只要建立一个收藏序列,补全的欲望会不断促进消费,后者认为收藏是多重意义表达的语言。随后,90年代末出现了两个代表人物,Martin和Bal,这两个人的研究发生了转向,方法论是通过访谈和参与观察来讲述大众收藏的故事和大众收藏的逻辑。比如,martin认为,大众收藏是对当下社会的一种掩盖或者拒斥,是应对当下社会文化变迁的不确定性和碎片化的尝试。Bal则关注收藏的过程以及收藏的抉择,以及收藏意义的不确定性和流动性。

陈婷婷

1、从收藏来看博物馆的发展历史:在博物馆的萌芽阶段——十六世纪的gallery、cabinet(储藏室),收藏是博物馆的基础并占主导地位,此时收藏的历史就可以看成是博物馆的历史,带有强烈的个人主义色彩以及偶然性、无序性。

当博物馆进一步发展,公共性体现之后,展示和教育功能出现,收藏仍是基础但其主导地位让给了新的功能,收藏变成了辅助的角色。收藏会与其他博物馆功能还有其他因素一起构成种种问题,收藏与研究、与保护、与展览、与中间商和公众等等。此时只研究收藏就不行了。

2、关于收藏的具体问题。以当代收藏为例。对于不断变化的当代日常生活的记录开始成为一个话题。人们意识到现在的博物馆中收藏展览的大多都是流传下来的珍品,而过去的日常并没有很好地保存下来。为了不让之后的人在面临同样的问题,为了记录下这些将要消失的文化,一些博物馆开始收藏当代,艺术类博物馆在这一方面开始得比较早。但是问题也随之而来,怎么从数量众多的物件中挑选藏品,如何确立博物馆的阐释的权威性,除藏伦理等。

3、关于收藏的定义,动机的研究我没什么看法。就是当学科发展出一定规模以后学者们又重新探讨学科的本质,经典问题这样,结合已有的成果对早年的问题得出更深刻的理解。

参考书为《博物馆变迁:博物馆历史与功能读本》,这本书中对于收藏的解读更多是关于具体操作的,而麦夏兰更注重于理论研究,这是我的看法。

他山之石

项顼 青岛市博物馆文保部

一、海外博物馆萌芽

回顾世界博物馆发展历史,最早的博物馆是埃及托勒密为父亲索特尔在首都亚历山大创建的。以宫殿的一部分建筑扩建为庙宇、演讲堂、大厅以及动植物园。这个博物馆建设的原意是为了供奉女神缪斯(Muse)的地点,还培养了大量的学生。

萌芽期的博物馆可以说是罗马时代的家庭博物馆和中世纪收集展品的寺院。罗马人喜欢雕塑和绘画,用来装饰家庭,私人搜集陈列的盛行,有的就在家中设立了专门的陈列室,陈列着美术、标本、珍奇异兽、少见的植物等等。个人宅院的这些地方,逐渐演变成了博物馆、水族馆、动植物园等。

欧洲中世纪的寺院,有不少外国旅人回来捐赠的宝物,教会和寺院以新奇兴趣出发,达到宣扬敬神观念、鼓吹宗教迷信的目的。但是今天的很多大博物馆,也将教会里艺术品陈列在了自己的馆舍里。

所以,在文艺复兴之前的收藏行为,带有着个人收藏与思想统治的意思。这些也成为早期博物馆发展的萌芽。也正是早期个人的收藏行为,与对珍宝喜好的意识,也在这种认知下,使得文艺复兴后,博物馆雏形的发展有了一个量的积累;使得资本主义国家借助于教会与寺院的机构,达到了思想统治的目的。

二、博物馆藏品的属性

博物馆中的藏品是使用的收集而不是搜集,意思就是已经是成为一种有目的的、有计划的行为,而不是盲目的行动。不同规模与种类的博物馆,有自己特色的收藏计划,所以说,藏品更是博物馆对现实社会的认知的体现。

博物馆藏品的属性,将这个问题会已然上升为一种哲学问题,藏品它不仅仅是真知的证据,而是历史的碎片。这个藏品自身价值的定义不仅仅局限于制造过程的何种技艺,更在于它去过哪里、谁拥有过所赋予的附属价值。藏品自身也是个体收藏、群体收藏的再现,必然与人类学、自然科学等有密切的关系。博物馆藏品具有了物应该有的属性的同时,有着人类认知赋予的意义,所以博物馆藏品具有双重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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