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 子
近来常在手机上见到有关书法的网络文章,虽对书法的专业知识连半格都没有,还是因为爱写字,经常给村子人帮个闲忙的缘故,少不了时不时的对这类文章过目过目。
说是研读倒谈不上,但喜欢看看却是亊实,看的多了不知咋搞,在脑海里竟然产生了一种欲就书法(这里专指草书特别是大草)谈谈看法的念头,总觉得在书界给人一种越是大家(所谓)越有点故弄玄虚的意思,觉得把自己心里的话不说出来有点憋屈的感觉。为此,愚人打算从以下几个方面谈起与大家共商:
一:古人造字的目的是什么?
众所周知,人类的诞生依专家们的说法已有几十万甚至更多年的历史,而在中国这块地方,具有文字文明的历史仅有5000多年。在这5000多年前的几十万或更长时间里,由于人们进化的进程比较缓慢,那时人们所经历的一切事情,只因为没有可以记录的工具和手法把它记录下来,所以昨天发生的事,今天也可能就记不得了。
可是,随着人类的不断进步,有一些脑袋瓜比较灵便的人便琢磨着如何样才能把人们以前的所见、所闻,所发生的事情记录下来,于是最初的结绳记事等方式方法就应运而生了。
虽然结绳记事等方法解决了人们关于记事的一小部分问题,但仍有太多太多的问题还是难以得到解决,后来便出現了张颉造字的问世。
而由张颉带头的开始,到不断出现的文字工作者,在创造、实践、运用的过程中,唯一追求的目标便是简单,实用,使人们通过对文字的熟练运用,达到推动社会进步的目的。而这些为之倾尽了毕生精力的文字工作者大概不会想到,在他们的后世中,竟然出现了一种现象,把写出来的字使绝大部分人认不得当成骄傲的资本,并冠之于“阳春白雪”,的美名,意思是说不认得其字的人皆因知识不多,高度不够没有水平,似乎他们的狂草或者大草是金字塔顶端,岂是一般人所能触摸得了的!
二:什么是书界高人?
我不知到这类书家的心气到底有多高,竟然在他们的眼里其他不认识己字的人,与其相比皆成了蚂蚁比大象,而自己便是那大象中的王者。
前边我已经声明过,本人不懂书法,但先祖创造的文字除绝大部分生癖字和非常用类字不认识外,可以自信的说人们生产、生活中的常用字多数还是认得的。便是不认识出门随便在三五人中,找一个认得的人还是不难的。这就说明老先人们在造字,改字,修正字的过程中并没有、有意为难后人的意思,而是替后人们已经想的很周全。
可是我不至一次的就某些所谓的“大家”之字,在众多的人群中找一个比我再高的人来做师,竟然找不到。
有一次在一家人的喜庆大事中,見到了一幅对联,当时在看的人有好多,其中多数的字多数人都不认得。而在这些不认得其字的人中并非都是半文盲,其中不乏几位在高中任教的老师。为了弄清这幅联的意思,我又在人群中反复物色了我心目中的几位高人,结果当他们来到面前时,还是和我一样。无其奈间我追问了一下写字人,人家竟不屑的对我说,认不得只能说明你们的水平不到位。在当时我不是无言以对,而是考虑到咱也是位客人,若因此事在主人家发生不同观点的争执,势必将使主人觉得有点难堪便笑着对其说,是得,我实在是文化程度太低了。而在我的心里却是这样想的,“按照你的说法那你就应该算高人了,可是我还真的弄不明白,你到底高在了什么地方”?
三.书法与漫画
常听到这么一句话叫做“书画同源”。我不知道书画同源的说法最先出自谁之口,但按照我对其字面意思的理解,应该是它们同出一处。而如果同出一处的话,那么漫画这种艺术手法亦当与书法归于同源。可是人家漫画大师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无论整体画的各个线条有多么的幽默,但任何一个熟悉画面中人物的人,一眼便能看岀画作的人物他是谁。从这一点就不难看出画师们的内心始终坚守着一个理念,那便是“万变不离其宗”。而这个宗就是所画对像的真实面目,这个真实的面目恰恰就是画作的灵魂,如果一幅画作失去了灵魂,充其量不过一张被胡乱涂抹了的五色纸罢了,又怎么能说是一幅具有精神灵动的艺术作品呢?
由漫画的艺术形式不由自主的是我想起了书法,我认为写字亦应该如此,说一千道一万在你的笔尖下所吐出的墨迹,不管怎么变化首先他都应该是,一个被多数具有一定文字基础知识的人能够认得的字才对,其次才是所谓的艺术手法。正是基于此,在我们的先辈中不乏许许多多令人恭敬、尊崇的大家,他们在万变不离其宗的学习与创造中,纷纷独树一帜,却又不失字的本真,为后世酷爱书法艺术的人们树立了光辉的典范。
有人可能要说那些字本就与草书不是一码事,不可同日而语、相提并论,咋一听似乎很有到理,可细想起来我认为纯纯粹就是一派胡言。
为了写这篇文章,动笔之前我首先在商务印书馆一九九七年出版的《新华词典》第826页中,就书法的定义进行了查找,典中明确告诉读者:“书法一般指用毛笔书写汉字的方法。是我国特有的传统艺术。主要内容有执笔,用笔、结构布局等几个方面”。我想词典应该不是没有文化的人编撰的吧?既然是有文化的人编著的文化典籍,在它里面也只是把“书法”界定为了写字的方法。而以我所知道的知识而论,写字的方法以书体而论有横向的也有纵向的,有些字体字型随着时代的变化有的被淘汰了,有的则因为有较強的适应性被传承了下来,从未见过在关于草书的应用上大多数人认不得的才算上品之说法。因为写子是为了方便联系、方便记录,方便阅读的。既然是字那就应该是大多数具有一定文字基础的人都能认识,如果绝大多数人都不认识了,能说它是字么?假若能的话我想明天如果有人,随便用一个什么动物的爪子蘸点墨汁在纸上抹俩下,然后他对人们讲这是个什么字,是不是也就真的成了字呢?
当然,不是说草书这种形式就不应该有,因为在有些大家的草书中,人家的横、树、撇、捺写的也是非常的有力,绝对的飘然,用有些评论家的话来讲,称得上龙飞凤舞。可是人家的最大特点便是再怎么潇洒,都不失让人能认得的原则。这种草书使人看了之后有如画似锦般的享受,却不至于像一些爱擦脂抹粉的人那样,为了所谓的美把个胭脂口红抹得有一铁钱后,便是熟知之人見了面对方也认不得了的那么一种恶心气!
四:兵法与书法
近在儿子处无意间翻到了一丛,台湾作家张嘉骅先生用白话文的形式写的《少年读史记》一书,书中有汉武帝要霍去病读孙、白兵法的一段对话。帝言要骠骑将軍多读读孙子和白起的兵法经典,不曾想年轻气盛的霍将军竟然无所畏惧的对武帝说,打仗贵在腑中有谋,因时、因地、因势的去诱导敌人,和采取不同的方法鼓舞士气奋勇杀敌,最终以战局的结果说话,而不是把古人的东西背的滚瓜烂熟,到真正上了战场时却阵阵都是一败涂地。谁知此言一出,竟然使名响云霄的汉武大帝都不再言语了。而刘彻的不言正是因为霍去病虽然骄傲,但他也的确是每战必胜,你又怎么去指责他不读古之兵法的不对呢?如果汉武帝一味強调孙、白兵法的话,是不是“纸上谈兵”的成语就不应该存在了呢?
由这件事不由使我联系到了书法界的一件事,即:临帖。
临帖是书法界几千年来公认的新手必经之路,因而同行見面在对、对方的墨宝有所认同的话,多数都会先问问对方是临谁的帖?
可是这个世界之所以被称之为大千,便是因为它的无奇不有。用到书法方面也就是说,一个人写字的好坏可能出自多个途经,有的人天生的就带来了点儿,有的人则是以勤克拙,凭的是久练之功。
一次我到邻村一书界名流之家拜师,无意中问及到他临谁的贴,他告诉我他只读帖而从不临帖。虽然说他没临过帖,可是他的字我是认同的,我也不知道他的字美在了啥地方,可是每到他家他那自成一体,草而不乱的字迹总能引住我的眼球,使我久久不忍着离开。
而关于他的字到底美不美,又不是我一个人可以说了算的。因为他是一个多面型人才,所以我在他家经常见到有些人来求他办其他方面的事时,发现他的书法很有造诣,便随即央求他写幅字并装裱后愿出高价购买,可见他的字不只是我一个人喜欢。
为了从背地考证一下他的作品是否真的如他而言,我专门去兴平几个著名的景店看了一下店铺的匾额用字,还真的有许多家把他的字掛在门头之上。
可是就是这么一位书者却告诉我,他曾不至一次的在一些景点的书画作品艺术区,和一些所谓的大师切磋书艺。当他执笔挥毫之后,那洒脱自如的笔法,写出来的墨迹立马被一众大师纷纷赞许,并言说如果擂台开打,只要他一出场恐怕他弟兄们都没饭吃了,足见这位書者的作品有多么的牛逼。
可是当我的这位艺术上的师傅,年龄上的兄弟被那些大师们弄清,原来还没临过帖时,这些所谓的大师立马变了脸,言说他的字属于江湖体不值得他们借鉴与学习。师、弟给我说了这件事后我真不知说什么为好。
我认为江湖与正统的关系不过和史家写史书一样,所谓的正统乃官方认可的罢了,而江湖则是活跃在民间的高手。作为作品的欣尝我们应该看它的艺术效果,而非出自何门。就像大夫看病一样,历史上的大医家起初那个不是江湖。现在也是如此,在有些医院里高学历的医生也不见得就比草根強。
中央美院的黄永玉教授不可谓没有艺术造诣,然而他亲口言到自己在上小学时曾三年留了五次级(因他沒细讲我也弄不清这个帐是怎算的),但图书馆的书却被他翻了个遍,我们能因为他没有正儿八经的正规学习,就不是艺术大师了么?可是偏偏的所谓的“家”们动不动就自喻上的哪个学校,临的哪门子帖,跟的哪个人物,真是奇哉怪哉!
近来在手机的短视频中动不动就看到一个乳毛未干的幼童上案波墨,写字时那叫一个挥洒自如,试问没有天赋的话他们能有长期临帖的砺练经历吗?但总不能因为没有就不承认人家的写字功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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