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四月,我到河津市僧楼镇北午芹调查采访,一位70岁的老人突然跪倒我的身边,边哭边诉说着自己的悲惨遭遇。我急忙把他搀扶起来,村民们陪着我到了他家。途中,他们给我讲述了这位老人的故事:

他叫左新法,祖籍山东,从爷爷辈就逃难的这里。左新法与老伴生有二男一女,经过几十年的打拼,他们家终于将原有的土窑洞换成了砖瓦房。由于腐败无处不有,他们在北午芹又是个外来户,时不时受到房喜仓等人的歧视和虐待。

一、一起强拆,推倒了二间屋,拆散了三个家。

2012年7月23日,村主任房喜仓以违规建造为名,带着村联防队的队长陈兵和挖掘机要强拆左新法的两间西房。当时家里只有大儿媳韩霞和不满周岁的孩子,韩霞上前说理,房喜仓二话没说就指挥身边的联防队员们,将一个怀孕的大媳妇按到在地,拳脚相加,暴打了一顿。随即又将韩霞带到派出所进行讯问、拘留。就在看守所的第三天,大儿媳妇就流产了。韩霞从医院出来不久,便悲愤地与大儿子离了婚。

二儿媳见公公家又穷又可怜,又经常受他人欺凌,还没有说理的地方,把一岁多的女儿左琳颖留给公公也走了。

两个媳妇一走,大儿子和二儿子看到在北午芹生活已没有任何希望,便不辞而别,到外地打工去了。

儿媳离家出走,儿子背井离乡,对60多岁的左新法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望着空洞洞的家,欲哭无泪,悲愤欲绝,大病了一场,其生活完全陷入了极度的困难。他与可怜的孙女吃了上顿没下顿。又当爹来又当娘,每天夜里常常以泪洗面。他想儿子、儿媳,孙女哭着喊娘,爷孙俩经常哭作一团。久而久之,左新法的一只眼也哭瞎了。

回忆起当时的情况,左新法无奈而又气愤地说:“是房喜仓逼着我们走上了一条生不如死的路,我几次想一死了之,又怕孙女无人照顾”。只好每天一面背着嗷嗷待哺的小孙女,一面放羊。孙女有时饿的哭了,闹着要妈妈,他就拿捡来的矿泉水塑料瓶在羊身上挤一点奶喂她,或到垃圾堆和泔水桶捡一些人们扔掉的剩饭剩菜。孙女困了,他就把她抱到草丛里睡一会。

冬天,风雪交加,左新法四处漏风的家里没有暖气,又买不起炭。睡觉前,他用捡来的柴禾先烘烘家,半夜柴火灭了,家里像冰窖一样,小孙女被冻的哭了。瘦骨嶙峋的左新法只好搂着她睡,用自己仅有的一点体温暖着小孙女。

当村民把我领到左新法家一看,在场的人无不潸然泪下。我当记者二三十年了,跑遍了全省的山山水水,见过许许多多贫困的家庭,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贫困的家庭。而且河津市曾是全国500强的县市!

现在左新法被强拆的西房残垣破壁,仍历历在目;正房的偏间当时被挖掘机震裂的后墙上,一条五六米长、二三公分宽的裂缝透着刺眼的阳光。左新法悲伤地告诉我们,正房现在也漏了。外面下大雨,家里下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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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紧邻左新法家的东面是北午芹副村长、总支委员李XX的家,高耸的水泥墙里面是富丽堂皇的二层小楼。与左新法的家相比简直是天壤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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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新法家的隔壁是现任村总支委员李某某的二层小楼)

步入左新法的家,整个家里不堪入目,黢黑的墙壁、家具、灶台,破旧的电视、洗衣机,无人问津的冰箱空荡荡的,只有一颗茴子白菜和萝卜,门口一张桌子上凌乱地摆放着几个碗筷和半块馒头,其中一个碗里仅漂着几根萝卜条,这就他爷孙俩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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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家里照片)

左新法的孙女左琳颖静静地坐在凌乱的炕上,一副漂亮的小圆脸上,脏兮兮地黑一道白一道,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我们这些不速之客。

我问她吃早餐没有?她说,吃了。

早上吃的什么饭?她凄然地说,开水泡馍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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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新法告我,我们家虽然穷,但小孙女很懂事,看到别人家吃肉、吃鸡,吃好吃的,她回来从不向我开口要。她现在已8岁上一年级了,看到其他学生吃鸡蛋、火腿肠,就立刻背过脸去,只是默默地流泪。孩子身上的衣服全是村里的群众送的,上学的书包也是使老左欣慰的是,小孙女左琳颖学习成绩还不错,每天回家先是写作业,然后才出去玩。

我们采访完,正准备往出走时,家里突然来了七八个村民,他们一进门就跪倒我面前,泣不成声地说:“您看我们村的村霸房喜仓把我们老百姓害成什么了,请您为我们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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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集体下跪,没有天大的冤屈是不可能的。一定有不少苦衷。

是夜,北午芹的几个村民代表,在我住的宾馆列数了该村党总支书记房喜仓的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

河津市北午芹地处吕梁山下,资源丰富,厂矿林立,全村8个居民小组,约4000口人,900多亩林地,560亩耕地,主导产业有水泥厂、耐火厂、石料厂、焦化厂、灰砖厂;农作物以小麦、玉米为主。

房喜仓,1967年出生,中共党员。2005年12月,自当上村主任、书记后,一干就是12年。据该村党总支委员李九龙说,12年来,房喜仓操控村两委,横行霸道、一手遮天。以权谋私、官商勾结、贪赃枉法、横行乡里,以土皇帝自居。

一、以权谋私 巧取豪夺 贪赃枉法。

12年来,房喜仓从未公布过村集体的账目。他不仅把村里的集体财产当成自己的家产,私自将40多块宅基地卖给他人。而且北午芹村民自留地的上万棵树也不知去向,都被房喜仓高价卖给他人中饱私囊。同时,他又把村边六队的麦场占为己有,修建了1.4亩的豪宅。据村民反映,房喜仓在市里还有两座价值400万的小院,4间价值300多万的家属楼,3辆价值180多万的豪车。为讨好大老板,房喜仓竟然把村里的8亩多地划给了永鑫集团老总修建了一座更大的豪宅。据村民讲,房喜仓为结交权贵,给市里的一些领导也划拨了宅基地,有的甚至是二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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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12年来,房喜仓不仅发家致富,他所有的亲戚也跟着一个个飞黄腾达。同时,控制了村集体的很多建筑、运输、水利等资源。

其弟:房建喜,多年来控制着全村的运输车辆、高速路的进料。

侄子:房民廷,控制着北午芹村西两座公义堂工程,背后老板仍是房喜仓。

内弟:马伟民,多年来与房喜仓的姐夫,一直控制着村里的财政大权,北午芹村所有的账目及公章都由他俩保管。

三、拉关系,买靠山,涉嫌行贿受贿腐蚀国家干部

据北午芹的群众普遍反映,每逢过年过节,是房喜仓家最热闹的时候,每到佳节,房喜仓都要杀10多头牛和100只羊。一些从事牛羊生意的贩子无不高兴地叫房喜仓“财神爷”。这些被杀的牛羊,他肯定吃不完,老百姓半两都没有见到,究竟送给谁了?请山西省纪检委与有关部门待查。

四、涉嫌敲诈勒索 并暴打82岁的老人

北午芹有一位82岁的老人武月喜,是该村历史的见证人,在调查中,他说,我活了这么大,也没有见过这么霸道的房喜仓。

2012年7月26日,北午芹扩建改造,村支书李永茂、村主任房喜仓带领联防队队长陈兵等人和50铲车,准备强拆武月喜东面的三间房屋,武老汉上前论理阻拦,被联防队的队长陈兵等人把老汉抱住,强行把房屋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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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月喜对我们说,我当时难受极了,可是人家人多势重,房屋被推倒之后,我大哭了一场,因生气过度病倒在床上。病好后,我找到房喜仓说,我们俩都是穷人,你在困难的时候卖宅基地,你咋忍心白白地把我的房屋拆了?武月喜话音未落,房喜仓一巴掌就把一个当时70多岁的老汉打倒在地。当时他们队的李振江把武月喜拉开后,他又去找村支书李永茂,殊不知,李永茂书记和他老婆又把武月喜老人打了一顿。

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他们竟然涉嫌自己把自己的电视砸坏而讹诈武月喜。李永茂报警后,派出所却将武月喜强行拘留了一天。出来后,武月喜咽不下这口气,把李永茂车上的三块玻璃砸了。武月喜又在看守所关了70多天,出来还管制了一年。之后,李永茂起诉到河津法院,法官范安东让武月喜赔68万元。武月喜无力支付,也未见到法院的判决书。

在调查中,我们再三确认李永茂的电视机是谁砸的?武月喜决然地说,刚开始李永茂用烟灰缸砸烂了茶几,接着抱着自家的电视摔在了地下。如果说谎,他愿付任何法律责任!

五、为所欲为 横行霸道 私自强行出租他人口粮田

北午芹党总支委员李九龙,全家8口人,96年入党,1995年任第四居民组长,2008年至今被连续选为党总支委员。

早在1991年李九龙就分了5.48亩口粮田,房喜仓不仅把北午芹许多老百姓的地私自卖给了一些企业,而且把北午芹党总支委员李九龙的口粮田越俎代庖,强行出租给一家私人企业老板宁太奎。之后,宁太奎又把土地和厂子都转卖给阳光华泰集团,结果至今李九龙一分钱也没有得到,连全家唯一生活的口粮田也没有了,只能跟着儿子混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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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河津土地局的答复函)

在调查中,李九龙跪下哭着告我:“既没有协议,也没有合同。我连知道都不知道,我的口粮田不明不白地不见了,这与国民党又什么两样”?

对房喜仓这种抢占民田的霸道气愤至极,李九龙四处上访告状。2014年11月30日9时,房喜仓安排村干部,又叫来阳光华泰集团十几个手持胶棒保安人员,找到李九龙与儿子,拧住胳膊,就是一顿毒打(致使李九龙口眼歪斜,久不能愈)。

(附78岁武丙义的证明)

李九龙报警后,河津市公安局僧楼派出所讯问了整个情况。后来李九龙起诉到河津法院,法院让僧楼派出所出证据,房喜仓立即打电话告诉派出所长,不能出证据,一出证据,我们就完蛋了。结果打人事件也不了了之。

2017年7月11日,李九龙到北京看病,房喜仓害怕老李到北京告状,惶惶不可终日,立即派副村长武先民带领陈兵、武国军、吴伟武到北京把李九龙带了回来。

据一篇微信讲,当今的县委书记除外交、军队不能调动,什么都可以指挥。而北午芹的村霸几乎无所不及、无所不能。

六、残酷镇压 非法拘禁 有预谋有计划地组织涉黑暴力行动

对于房喜仓的恶性,北午芹村民多年来一直上访反映,他们先后到僧楼镇纪检委、河津市纪检委、运城市纪检委以及各级政府,要么被骂出来,要么被轰出去。

2017年11月17日,北午芹的村民代表把材料提交到河津市僧楼镇纪检委主任史朝霞那里,僧楼镇委书记王高宏看到他们后,被骂了出来。

2017年11月23日,他们只好到河津市纪检委信访室上访,半个月后,河津市纪检委将材料又转到四室赵清洁主任处,就再无音信。无奈之下,他们依法依规又逐级上访到运城市纪检委信访室,材料转回河津市纪检委后,还是没有任何答复。

2018年1月3日,村民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准备去河津市政府讨个公道。没想到风声走漏,房喜仓组织了20多人,手持棍棒早在龙门广场等候。他们刚下车,一阵乱棍就将吴朝阳打倒在地,瞬间,吴朝阳血流满面。房喜仓的侄子房学斌一把将吴朝阳拉进他们早已备好的越野车里,往黄河边驶去。在车里,据吴朝阳后来回忆,他们将吴朝阳拦腰抱住,坐在他的腿上,一路殴打。为怕吴朝阳报警,又抢走了他的手机。车辆行驶到黄河桥上时,他们商量把吴朝阳扔到河里,最后也许怕杀人抵命,没有实施。于是掉头把吴朝阳拉倒柴家村的桥底下,又叫来20多个打手继续殴打了一顿。吴朝阳这时鼻、嘴流血,呼气困难,已昏迷不醒。迷糊之中,吴朝阳听到他们打电话叫村干部,当把吴朝阳往村干部开来的车上抬时,又一阵棍棒在他身上乱打。到河津市医院急诊室后,吴朝阳浑身上下已血迹斑斑,鼻青脸肿,面目全非,惨不忍睹!头部裂开6公分口子,缝了7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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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吴朝阳被打的照片)

也就是在暴打吴朝阳的2018年1月3日,北午芹的中共党员毛高科也被该村副村长王学章、总支委员李晋管用车将其绑架到河津市附近的稷山县和万荣县宾馆讯问,非法拘禁长达36个小时。

与此同时,北午芹的残疾人吴康子(两个胳膊曾被电击,剩下胳膊肘以上的一截),也被村长武国军、统计员武双龙拉到河津宾馆长达24小时。

上访村民目睹这起惨案后,拨打了110,河津市城镇派出所到现场了解情况,并询问了目击证人、指认了凶器、作案车辆,调取了打人的现场视频,处理结果却耐人寻味。

分析这起暴力事件,其一、发生在同一时间,不同地点,北午芹两人被非法拘禁,一人被打伤,这完全是一起有预谋、有组织、有计划的暴力行动。据当事人吴朝阳实名举报,这起故意伤害的惨案,是由镇政府牵头,镇人大主任曹文善带队,房喜仓亲属参与的严重恶性政治事件,打人现场又在河津市政府的门口。这完全是向中央扫黑除恶的行动挑衅,向政府权威的挑战,它严重损害了政府形象和公信力。是可忍,孰不可忍?

其二、据当事人回忆,1月3日前,他们的手机接打电话都十分困难,根本打不出去。据专家说,房喜仓等人可能涉嫌使用了“呼死你”非法电子干扰器,这完全是一种违法行为,严重损害了公民的合法权益,亟待有关部门调查。

其三、奇怪的是,面对黑恶势力的挑战,面对如此严重的政治事件,河津市公安局仅以普通的打架事情处理?

由于有关部门放纵了涉嫌犯罪分子,房喜仓的气焰更加嚣张,对上访群众说,你们告到哪里,都有我的关系,老子有的是钱!

七、借引水工程之名,行贪污腐败之实 致使千年古泉枯竭

河津市北午芹的神峪泉是蜚声几百里的优质矿泉水,据当地祖辈传说,光绪三年大旱,泉水仍涌流不断。1969年,国家注重高产高效,把河津化肥厂落户到该村,多年来水量从未减半,而且还能供十几个村人畜用水和浇地。据水利部门检测,该山泉每小时流量达360立方。

2008年,房喜仓以修建水库之名,到水利部门骗取1000多万(该工程由村委委员李晋管负责)。在开始挖地基时,泉水到处往外冒,无法施工。房喜仓让人在下游打了几个深眼,结果水不见了。

2010年,房喜仓为把这股神泉窃为己有,在泉水的周围违规打了三眼井,致使这股千年的泉水彻底断流,严重破坏了自然生态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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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神泉原址和干枯的水库)

当我们到实地考察时,当地百姓说,房喜仓打的三眼井,只有一眼井有些水。而且全都封锁住了,也不让村民用。老百姓气愤地说,多少年来,这股泉水养育了千千万万的周围村民,人畜用水,丰衣足食。现在我们连水都吃不上,还得花钱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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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分别是水库大门、公告禁止从事农牧业活动)

据知情人统计,房喜仓把水都私自卖给了阳光华泰集团、永鑫集团和周围的7个村。长达8年之久,卖水的收入从未进入集体的账。其中,仅三年高速路临汾路桥12#、13#标段的工业用水,房喜仓每年大约收入400余万。三年合计1200多万元。

泉水断流后,村民集体上访,房喜仓为遮人耳目,应付上级领导检查,从他打的三眼井里抽水将水库灌满,还邀请四川的游泳队到水库里游泳作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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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大以来,习总书记掀起了强劲的反腐风暴。从诸多贪官的轨迹来看,大凡腐败者,一是打着为百姓的旗号;二是都有靠山、帮凶。房喜仓也不例外,在这里,我不想一一点名,给他们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仅举一例:

2017年,在河津市僧楼镇农村班子换届的大会上,镇党委书记王高宏在阳光华泰的大礼堂,公开表态,这次换届选举是换届不换人,并说,穷人不能加入村干部工作,因为你们连自己的家庭经济都搞不好,怎么能当村干部?

“换届不换人”,这是哪里的规定?其含义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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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党委的主体责任主要是加强领导,选好用好干部,防止出现选人用人上的不正之风和腐败问题。因此,在干部选拔任用上,党组织要坚决杜绝任人唯亲、拉帮结伙、封官许愿、跑官要官、买官卖官、拉票贿选、打招呼递条子等种种恶习和不正之风,要坚持德才兼备、注重实绩、群众公认的原则,选用干部应以坚持事业为上,要格外关注那些作风正派、勇于干事、锐意进取的干部,把想改革、谋改革、善改革的干部及时提拔起来。党委要管好班子,带好队伍,管好自己,当好廉洁从政的表率。

今年1月13日,中纪委强调,坚决整治群众身边腐败问题。围绕打赢脱贫攻坚战,开展扶贫领域腐败和作风问题专项治理。把惩治基层腐败同扫黑除恶结合起来,坚决查处涉黑“保护伞”。紧盯群众反映的突出问题,加大集中整治和督查督办力度,把全面从严治党覆盖到“最后一公里”。

综上所述,河津市僧楼镇北午芹的房喜仓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吁请山西省纪检委、巡视组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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