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罗锐就是被一阵阵鸟鸣声给闹醒的。
这八仙镇,远离喧嚣的城市,没有工业,也就没有污染,就连镇上菜市场卖的菜都是附近农民种的原生态的产品。这几年农村很多土地都退耕还林,林子多了,鸟儿也就多了。有时候下队的时候,路边都常常飞出几只野鸡,边飞边“咯咯咯”地叫个不停,象是在责备人们闯入了它们的世界,惊扰了它们的生活。
罗锐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衣服没脱,被子都也没盖,就这样睡了一夜。
起床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去伙食团看看还有没有吃的。发现锅里留有几个馒头,便冲了一杯奶茶就着馒头作了早餐。
吃过早饭下了楼,却发现没有人上班。来到值班室一问,原来今天是清明节!都放假了,只留有张波在值班室值班,罗锐算是待命。县局有规定,说是这种节假日,各单位要留50%的警力值班和备勤。所谓备勤,就是要随时待命,有事情就要去。昨天下午下班的时候张所长是说过这个事的,但罗锐把这事儿给忘记了。
罗锐想了想对张波说,“今儿清明节,我还是要回一趟老家去给爷爷奶奶上个坟。有事儿你就叫我,我家离这儿并不太远。”张波说好的,有事儿我就叫你。
罗锐转到街上的一家冥品店里,买了一捆草纸、香烛和清明纸,另外又买了一大串鞭炮。这种草纸,按老古班的说法,对于去世处在阴间的亲人,烧给他们就是他们的钱,烧得越多就有越多的钱。但现代工业迎合现在的人的懒散性子,生产出来了所谓的冥币,一张上面就有几十亿。那些不想烧草纸的就烧些这种冥币,还美其名曰:改革,进步!不知道是骗自己还是哄鬼。如果是真的话,阴间的物价可能已冲上天了,倒不知道是帮了先人还是害了先人!
罗锐这样乱七八糟地想着,提着东西晃晃荡荡地回家来了。他家离场镇不远,约有两三公里的样子,同上次出现场的过海村刚好一个在镇东一个在镇西。
回到家里,罗锐扛着锄头同父亲一起来到爷爷奶奶的坟前,爷爷同奶奶是葬在一个地方的,前几年起的一个统一的墓碑。罗锐用锄头将爷爷奶奶坟周围的杂草铲去,再挖了附近的一些新土垒在坟头上。然后拿过父亲手中的口袋,将香烛插在坟前点着,开始给爷爷奶奶烧草纸,并在草纸的烟火中给爷爷奶奶三鞠躬。最后,千万千万不能忘,要点着一串鞭炮,用一长串爆炸声提醒爷爷奶奶来领钱钱!
上完坟回到家里,罗锐的父亲便开始杀鸡,说要犒劳犒劳儿子。母亲最关心的永远都离不开一个话题,那就是有没有女朋友啊,什么时候能结婚啊,然后就会有什么时候有小孩啊之类的。当得知罗锐上次与姐姐介绍的女朋友只见了一面的时候,两只慈爱的眼睛立时全是白眼一翻,立马开始了说教,“你25岁了,不小了哈,你爸爸象你这么大的时候你姐姐都三岁了!你姐姐介绍的女朋友你要抓紧!”
罗锐一阵无奈,只好答应着。心里却暗想,我才没那么笨,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其实在这个问题上历来都有两种哲学:一种呢,就比如我们的主角的这种想法,不愿意在一棵树上吊死;而另一种呢,也用一句话可以表述,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这男女关系的问题,是一个永恒的主题,充满了坚贞与背叛、真情与假意、忠诚与欺骗。不能说哪一种就更高尚,说穿了这里边回避不了一个问题:经济。有的人有能力让多个人过上好的生活,所以有人跟他。而有的人只娶一个,却也只能贫困地生活。
庄子有句话: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便是对这事的一种无奈写照。
中午的菜虽不丰盛,却很有特色。父亲将鸡的肉片下来,骨头放入锅内加香菇来炖汤。片下来的肉又来切成丁加些辣椒爆炒成辣子鸡。一物两菜,足见父亲心思灵巧。再加上自已种的几样素菜,一顿饭吃下来香辣可口,余味绵长。吃饭时,罗锐问父亲母亲农村生活感觉辛苦不,如果觉得辛苦了,不想做活儿了,就去城里住。
母亲甩了他老大一个白眼,去城里住哪来的房子?
罗锐说:“这些你们不要管嘛,我去想办法啊。”至不及可以贷款付个首付啊,他心想。
老两口相互看了看,摇摇头异口同声地说:“不用。”
接着便相视一笑,多年的共同生活出来的默契可不是盖的。
“我们才50多岁,还做得动。况且这农村的环境可比城里的好。”父亲总结道。
“嗯。”罗锐能说什么呢?天下父母心啊!
罗锐本来想留下来过夜的,但陪父母干活到下午3、4点钟的时候却接到值班员张波打来电话说三圣村有人打架,需要前去处理。接到电话后,罗锐只好辞别父母一路小跑回到派出所。
这三圣村算得上是八仙镇最偏远的一个村子了。罗锐同张波开着警车来到这个地方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的时间了。经初步了解,原来是这三圣村靠近金水镇,今天三圣村的一个村民到金水镇赶集,回来的时候想搭车,一个开车的不搭,因为三圣村那人家门前的公路是必经之路,那人就打电话回家叫家里人拦着那车不让走。他另外赶了一辆车,回去就将那驾驶员打了一顿。
了解情况后,罗锐同张波一商量,就叫那驾驶员先去治伤,明天来派出所处理这件事情,并记下了他的电话号码。那驾驶员就叫人来将车开着去医院了。正当他们要叫那打人的人上警车去派出所调查材料的时候,麻烦来了,想来是一个大家族,一下子就上来2、30人将罗锐张波和警车团团围住。说不能去派出所,凭什么去派出所?七嘴八舌地,什么声音都有。
见此势头,罗锐忙叫张波去车里打电话给张所长汇报此事。然后罗锐扯着嗓子对围着的老乡说:“老乡们,不要激动。我们只是叫他去派出所了解情况,又不会打他骂他。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要守法,不能妨碍警察办案。”但那些人哪里听得进去,根本不予理会。一会儿张波出来了,将嘴附在罗锐的耳旁说:“张所说他给领导汇报了,领导说打人的人带不回来就算了,不要强带,叫他明天自己到派出所来。”
罗锐眼看这个局势,自己两个人,又呼叫不到支援。便只好走到那个打人者面前,记了他的名字和联系方式,并照了相,嘱咐他第二天到派出所来处理这件事情。
回到派出所,罗锐同张波都非常郁闷。你说这是个什么事呢?这就是和谐?执法者的权威性在哪里?这领导也是,太软弱了,长此以往,执法机关的权威要丧失殆尽了!如果老百姓都想怎么都怎么,法律还要来干什么?
罗锐有些无奈,但却觉得这种现状应该改变,法律的权威是必须要维护的。
其实这种现象也比较好解决,那就是用足够的警力,依照法律的规定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遇有妨碍执法的也应依法处理。但一些领导怕自己的帽子有问题,在这些问题上一味地放纵,就形成现在的恶性循环。当然还有一种方式,现在不是有一种说法吗:警察怕老百姓,老百姓怕黑社会,黑社会怕警察。所以现在很多人被人欺负了,不是找警察,而是想方设法找黑社会分子帮忙,用暴力解决问题。但这些方法就更背离法制社会的主流了,并不足取。
正当罗锐和张波大眼瞪小眼在那儿郁闷地各想心事的时候,值班电话的铃声响了。我拿起一看,是张所长的声音便接通了。
“罗锐吗?”
“报告领导,正是我。”见了领导要立正的,这可是规矩,没有立正,话语也要到位。
“刚才县上某某局的局长打招呼了,说那个打人的是他家的亲戚,让关照关照。你们明天调解了就算了。”张所长语气里也有些无奈,想是也领导也不好当啊,承受了不少压力。
“哦,要得,那听领导的安排。”罗锐说。
挂了电话,一个计划却冒上了罗锐的心头,一个以毒攻毒的计划!
第二天上午,罗锐打电话问了问昨天被打的那人所住的医院。然后就同张波开着警车去了陵江县城,来到县人民医院外科,罗锐向那人详细询问了事情发生的过程并询问了他的伤情,然后复印了他的病历材料。
临走的时候,罗锐故意悄悄对正在收材料的张波说:“听说对方有个亲戚是某某局的局长,那局长还给对方打气说不要怕,说一切有他呢。那个局长的名字好象叫罗勤东,靠,怎么还是我的家门(指同姓)?”但声音却让那人刚刚能隐约地听到。
罗锐和张波刚刚走出病房,就听到那人在打电话:“太气人了,听说那家人有个亲戚是局长,就是他在支持他们。你们给我找些人给我去县政府上访!我才不相信他们打人还有理。”
罗锐暗自一笑,拉着张波就下楼了。回到所里不久,就见昨天那个肇事的人匆匆来到派出所,找到罗锐说:“警官同志,什么时候处理那个事情啊?”
“什么事情?”罗锐假装不认识他。
“就是昨天我们打架的那个事情。”那人见罗锐爱理不理的不由有点着急,“你们快点给我们处理下吧。”
“不忙,我们还没调查好呢。按规定要等我们调查好了,受伤的人伤治好了,出院了才能处理呢。”罗锐继续打着官腔,“你先坐下,我们要询问个材料。”
说着就拿出纸笔询问起那人的事情经过来。那人看着罗锐有一搭没一搭地询问着,中间他又接了几个电话,更加着急了。看着他着急,罗锐反而更加不着急了,慢条斯理地问着,记着,再问,再记着。
罗锐心里暗笑,他可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这会儿正有2、30人在县政府闹事呢,宣称是某某局的局长罗勤东唆使亲戚行凶打人,将人肋骨打断致住医院,要求政府给说法。政府肯定就会打电话找那位局长查问,那位局长呢?为了怕事情闹得更大,自然就要求亲戚要尽快处理以平息事态了。
现在某些人,特别是一些领导,受封建社会清官影响太大。自以为我就是清官,就要为民作主,别人跑来反应问题,那还得了,大笔一挥,就批下去:严肃查处。上面批了,下面就不得了了,就要认真去办,于是层层追问下去,显得很有力度,久而久之,下面也怕这上访的人跑到上面去,为什么?丢面子啊,我下面事情没处理好,他才跑上去的啊,上面会以为我下面没有能力的。所以往往碰到这种上访的,有理无理都会得到一些钱,花钱消灾嘛,而且反正这钱也不是自己的,康国家之慨,谁不会啊?
然而大家都没有意识到,老百姓这是不循正常的办事渠道啊!正常的渠道是什么呢?那就是法制啊!上访,告御状,从来都不是法制的表现,而是一种人制的体现。长此以往,叫司法机关还有什么威信呢?老百姓乱上访形成习惯,要纠正可就要些时日了。
问完了材料,罗锐看那人着急的样子,就问他打算怎么处理?那人说愿意赔钱。
“那我问问看对方愿不愿意调解处理?”拿出电话来跑到另外一间房里给那被打的人打电话问大概赔偿多少钱能了结此事。
那人在电话里犹豫着,“可能要用一万吧?”
“一万?这么少?”罗锐故意加重了语气。
“要,要一万五才能看好。”那人象是下了个决心似的,真是的,这种事情还要人提醒才知道,真不是一般的厚道!
“好,那我们尽量给对方做工作。”罗锐说。
然后罗锐回到询问室对打人者说,别人医生说的肋骨骨折了,养好伤要两万才行。
那人咬咬牙说:“我们最多赔一万五,不然你把我弄去关好了。”
做戏要做全套,罗锐又假装给对方打电话说了很久,又说对方知道错了,在派出所都痛哭流泪了。然后才转头对那人说,“对方好不容易同意了,你赶快去找钱。”
不一会儿,那人就拿了一万五千元钱来,张波收好钱,罗锐将早已制作好的调解书拿出来让他签字,接下来就是让对方来签字领钱就完结了。
看着那人一脸懊丧的表情,罗锐心头不由大爽:看你恶,恶人总有恶人来磨
罗锐下午坐在办公室无事,整理了一些案卷材料,再看了一会儿书,一下午的时间就过去了。
晚上他吃了饭,去街上转了转,然后回寝室打开电脑登录上QQ,罗锐发现一个网名叫花痴的申请加好友,便顺手点了同意。
“大叔,”没想到刚加上对方就发了两个字过来。
“……”罗锐无语。接下来发过来的这句话却让他大吃一惊。
“如果你是大叔,求破处。”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现在这网络,真是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记得比尔盖茨曾经说过,在互联网上,没人知道对方会不会是一条狗!
“打开视频看看,本大叔先看看有没有兴趣。”罗锐顺手便输入了这些文字。
“你以为我傻吗?想看约好地址不是就可以看的。”从口气看来不傻,呵呵。
“为什么要破处?”罗锐发话问道。
“现在还有几个处?我的同学们都不是处了,她们还笑话我是怪胎,我才不是怪胎呢。”
“你几岁?”
“我十八啦。”
“……”
罗锐觉得这个叫花痴的想法很怪,很想看看她长得什么样儿。这样想着,突然觉得面前的电脑与自己象是建立了联接。感觉体内的那些能量由这个联接进入电脑然后通过网线传向了另外一台电脑,就连中间经过了些什么设备都感知得一清二楚。那台电脑是有摄像头的,心念一动就打开了摄像头,一个清晰的场景传入罗锐脑中:一个年龄约18、9岁的少女正坐在电脑前,少女面目倒也娇好端正,就是烫着爆炸式的头,一张脸浓妆艳抹,一看就是一张太妹脸,身材嘛倒也适中,不胖也不瘦。看这形象倒还真象个花痴!
“你这样子还是处?”罗锐很有些不屑。
“什么样子?你能看见我?”罗锐将刚刚看到的截了个图传给她。
“大叔,你黑我的电脑,我与你没完。”花痴发了一张震怒的表情过来。
“你看了我的,我也要看你的照片。”她见罗锐不理她,过了一会儿又发话过来。
罗锐将她拖入了黑名单,打算彻底不理她。罗锐觉得刚才的体验很是神奇,难道又是那首神秘的曲子所带来的特异功能?看看QQ上还有几个在线好友,试了试却是都不能同他们的电脑联机。仔细查看他们的IP,发现都是外地的,而那个叫花痴的IP却就是陵江县城的。看来只能联接本地的电脑,太远了的不行,会不会和能量的强弱多少有关呢?
这样想着,顺手关掉了QQ,出去到洗手间洗漱了一下,然后打开一部科幻电影坐在床上看了起来。
电影的名字叫《异次元骇客》讲述的是一个在网络技术高度发达的时代,一批科学家开发出了一个完整的系统,通过这个系统,科学家们可以完美地在网络中再现30年代的洛杉矶。 无数人生活在这个虚幻的城市中,不知道自己其实只是网络制造出来的一个幻影。然而有一天,一位科学家发现,这个虚幻城市中的某个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然发现了这个秘密。于是科学家便自己进入虚幻的洛杉矶,调查这件事情。在调查过程中他发现了一个更大的秘密——原来他自己、他周围的一切,也只不过是被制作出来的幻境……
看完电影,罗锐被这电影所营造出的意境所笼罩,心内震惊不已。是啊,要是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是虚幻的呢?我们大家都只不过是被设计出来依照设计好的程序运行的虚拟的代码?是不是就象是网游中的角色呢?如果真是这样,那点着鼠标操控着我的那家伙是谁呢?
这样胡思乱想着,罗锐又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以下为重复内容,头条不允许删除:第二天上午,罗锐打电话问了问昨天被打的那人所住的医院。然后就同张波开着警车去了陵江县城,来到县人民医院外科,罗锐向那人详细询问了事情发生的过程并询问了他的伤情,然后复印了他的病历材料。
临走的时候,罗锐故意悄悄对正在收材料的张波说:“听说对方有个亲戚是某某局的局长,那局长还给对方打气说不要怕,说一切有他呢。那个局长的名字好象叫罗勤东,靠,怎么还是我的家门(指同姓)?”但声音却让那人刚刚能隐约地听到。
罗锐和张波刚刚走出病房,就听到那人在打电话:“太气人了,听说那家人有个亲戚是局长,就是他在支持他们。你们给我找些人给我去县政府上访!我才不相信他们打人还有理。”
罗锐暗自一笑,拉着张波就下楼了。回到所里不久,就见昨天那个肇事的人匆匆来到派出所,找到罗锐说:“警官同志,什么时候处理那个事情啊?”
“什么事情?”罗锐假装不认识他。
“就是昨天我们打架的那个事情。”那人见罗锐爱理不理的不由有点着急,“你们快点给我们处理下吧。”
“不忙,我们还没调查好呢。按规定要等我们调查好了,受伤的人伤治好了,出院了才能处理呢。”罗锐继续打着官腔,“你先坐下,我们要询问个材料。”
说着就拿出纸笔询问起那人的事情经过来。那人看着罗锐有一搭没一搭地询问着,中间他又接了几个电话,更加着急了。看着他着急,罗锐反而更加不着急了,慢条斯理地问着,记着,再问,再记着。
罗锐心里暗笑,他可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这会儿正有2、30人在县政府闹事呢,宣称是某某局的局长罗勤东唆使亲戚行凶打人,将人肋骨打断致住医院,要求政府给说法。政府肯定就会打电话找那位局长查问,那位局长呢?为了怕事情闹得更大,自然就要求亲戚要尽快处理以平息事态了。
现在某些人,特别是一些领导,受封建社会清官影响太大。自以为我就是清官,就要为民作主,别人跑来反应问题,那还得了,大笔一挥,就批下去:严肃查处。上面批了,下面就不得了了,就要认真去办,于是层层追问下去,显得很有力度,久而久之,下面也怕这上访的人跑到上面去,为什么?丢面子啊,我下面事情没处理好,他才跑上去的啊,上面会以为我下面没有能力的。所以往往碰到这种上访的,有理无理都会得到一些钱,花钱消灾嘛,而且反正这钱也不是自己的,康国家之慨,谁不会啊?
然而大家都没有意识到,老百姓这是不循正常的办事渠道啊!正常的渠道是什么呢?那就是法制啊!上访,告御状,从来都不是法制的表现,而是一种人制的体现。长此以往,叫司法机关还有什么威信呢?老百姓乱上访形成习惯,要纠正可就要些时日了。
问完了材料,罗锐看那人着急的样子,就问他打算怎么处理?那人说愿意赔钱。
“那我问问看对方愿不愿意调解处理?”拿出电话来跑到另外一间房里给那被打的人打电话问大概赔偿多少钱能了结此事。
那人在电话里犹豫着,“可能要用一万吧?”
“一万?这么少?”罗锐故意加重了语气。
“要,要一万五才能看好。”那人象是下了个决心似的,真是的,这种事情还要人提醒才知道,真不是一般的厚道!
“好,那我们尽量给对方做工作。”罗锐说。
然后罗锐回到询问室对打人者说,别人医生说的肋骨骨折了,养好伤要两万才行。
那人咬咬牙说:“我们最多赔一万五,不然你把我弄去关好了。”
做戏要做全套,罗锐又假装给对方打电话说了很久,又说对方知道错了,在派出所都痛哭流泪了。然后才转头对那人说,“对方好不容易同意了,你赶快去找钱。”
不一会儿,那人就拿了一万五千元钱来,张波收好钱,罗锐将早已制作好的调解书拿出来让他签字,接下来就是让对方来签字领钱就完结了。
看着那人一脸懊丧的表情,罗锐心头不由大爽:看你恶,恶人总有恶人来磨
罗锐下午坐在办公室无事,整理了一些案卷材料,再看了一会儿书,一下午的时间就过去了。
晚上他吃了饭,去街上转了转,有些无聊,便回到寝室弹了一会儿吉他。
然后打开电脑登录上QQ,罗锐发现有个网名叫花痴的在申请加好友,便通过了。
“大叔,”两个字发过来。
“……”罗锐无语。接下来发过来的这句话却让他大吃一惊。
“如果你是大叔,求约会。”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现在这网络,真是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记得比尔盖茨曾经说过,在互联网上,没人知道对方会不会是一条狗!
“打开视频看看,本大叔先看看有没有兴趣。”罗锐顺手便输入了这些文字。
“你以为我傻吗?想看约好地址不是就可以看的。”从口气看来不傻,呵呵。
“为什么要想约会?”罗锐发话问道。
“我的同学们都耍了男朋友,她们还笑话我是怪胎,我才不是怪胎呢。”
“你几岁?”
“我十六啦。”
“……”
罗锐觉得这个叫花痴的想法很怪,很想看看她长得什么样儿。这样想着,突然觉得面前的电脑与自己象是建立了联接。感觉体内的那些能量由这个联接进入电脑然后通过网线传向了另外一台电脑,就连中间经过了些什么设备都感知得一清二楚。那台电脑是有摄像头的,心念一动就打开了摄像头,一个清晰的场景传入罗锐脑中:一个年龄约16、7岁的少女正坐在电脑前,少女面目倒也娇好端正,就是烫着爆炸式的头,一张脸浓妆艳抹,一看就是一张太妹脸,身材嘛倒也适中,不胖也不瘦。看这形象倒还真象个花痴!
“你这样子倒符合你的网名?”罗锐很有些不屑。
“什么样子?你能看见我?”罗锐将刚刚看到的截了个图传给她。
“大叔,你黑我的电脑,我与你没完。”花痴发了一张震怒的表情过来。
“你看了我的,我也要看你的照片。”她见罗锐不理她,过了一会儿又发话过来。
罗锐将她拖入了黑名单,打算彻底不理她。罗锐觉得刚才的体验很是神奇,难道又是那首神秘的曲子所带来的特异功能?看看QQ上还有几个在线好友,试了试却是都不能同他们的电脑联机。仔细查看他们的IP,发现都是外地的,而那个叫花痴的IP却就是陵江县城的。看来只能联接本地的电脑,太远了的不行,会不会和能量的强弱多少有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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