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妹妹千里迢迢来找我，时至今日，我才知道她遭受了多少屈辱。
“姐，我不想回去，我快坚持不住了。”她紧紧抱着我，浑身发抖。
我轻声安慰妹妹：“没事，不想回去就不回去。至于那些欺辱霸凌你的人，我会让他们付出惨痛代价。”
01
我冒充了妹妹的身份。
“女儿，你穿裙子的样子真好看。”妹妹的养父色眯眯盯着我，笑得极其猥琐。
我冷眼看他，下一秒惊声尖叫：“啊！你摸我大腿干什么！”
霎时，妹妹的养母从厨房冲出来，手里还拿着把寒光凛凛的菜刀。
“混账玩意儿，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不准动她，实在憋不住就花钱去外面找，要是再把她吓跑，看我不废了你老二！”
“我没摸她，她冤枉我！”
“狗改不了吃屎，你什么德行我最清楚！”
两人你来我往争论不休，妹妹的养母气得脸红脖子粗，眼看争论不过妹妹的养父，她忽然凶神恶煞地瞪向我，指着我鼻子骂道：“小贱蹄子，谁让你穿得这么风骚，活该被男人摸！”
我不由冷笑出声。
站在他们面前的，可不是温婉良善的妹妹。
西域巫族，向来有仇必报。
——
八岁那年，我和妹妹分别被人从福利院领养。
我的养母是西域最厉害的巫王，她第一眼看到我时，就选定了我当她的接班人。
不负养母所期，我在十五岁那年就获得族人认可，成为名副其实的巫族少主。
长久以来，我和妹妹都以书信来往。她向来是报喜不报忧，所以我未能察觉出她患上了抑郁症。
幸好，妹妹来找了我。
养母让我安心来厦城为妹妹报仇雪恨，她会好好照顾妹妹，并打算用巫术对妹妹的病情进行循序渐进的治疗。
——
我摸了摸手上的乌金手镯，嘴角轻勾，低声念出了咒语。
对面的两人犹如魂魄出窍，神情变得呆滞而木讷。
我背起书包，往门口走去。
开门的刹那，身后传来「哐当」一声，妹妹养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养母手里的菜刀不偏不倚落在了他的脚背上。
「砰」
我毫不犹豫关上房门，潇洒离去。
就先放点血助助兴。
接下来，还有更「精彩」的人生等着他们享受。
我对养母下了暴怒咒，对养父下了毒舌咒，
动不动就暴跳如雷的人，对上满嘴喷粪的人，该有多少好戏即将上演啊。
一旦两人出门，势必会招惹上别人。
届时，会有人教他们「好好做人」。
02
高二一班。
我冷冷注视课桌上用马克笔写的辱骂字眼。
「婊子」
「骚货」
「欠艹的m狗」
「野鸡」
无一不彰显着书写者最大的恶意。
我拿起课本，重重拍在桌子上。
周倩兮挑衅地看了过来，脸上满是得意许嘲讽。
她的两个小跟班宋欣和李雅丽一唱一和，开始对我进行言语奚落。
班上的其他人都置若罔闻。
不用我过去找她们，紧接着，三个人就趾高气昂地朝着我走来。
为首的周倩兮站在我面前，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好似我是她踩在脚下的蝼蚁。
“呵，还敢发脾气了。小绵羊这是要在沉默中爆发啊？”说着，她示意两个跟班，“把她给我带到厕所里去，躲了这么多天，我要重新给她立立规矩。”
我任由宋欣和李雅丽压着我的肩膀往厕所去。
摸着手腕上的乌金手镯，我动了动嘴唇。
半路上遇到了班主任，他旁若无人般的从我们身侧走过。
也是，周倩兮父母权势滔天，爷爷奶奶身居高位，连校长都不敢得罪她，更不用说其他老师。
一进厕所，周倩兮就开始赶人。
就连正在蹲坑的人，都在一分钟之内草草结束。
等闲杂人等都走光了，周倩兮坏笑着关上厕所的门。
动作娴熟地点上香烟后，周倩兮凑近我，朝我吐出烟圈。
她扬了扬眉，“刘秋娣，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
我慢慢勾起唇角，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什么游戏？”
倏然，她蹙起眉头，伸出左手猛地推我一把，“m的，你竟敢用这样的神情跟我说话，看来我对你还是太仁慈了！本来只打算让你喝马桶里的水，可你太不识趣，那就去吃屎吧！”
“宋欣，你马上去拉屎。”她命令道。
宋欣苦着脸，“老大，我暂时不想拉。”
李雅丽毛遂自荐，“老大，我去。”
很快，粪便的臭味在厕所里弥漫开来。
等李雅丽从厕所隔间出来，周倩兮笑嘻嘻地说道：“刘秋娣，刚出炉的早餐等着你去享用呢。”说完，她大笑起来。
我也跟着笑。
这下，她笑得前俯后仰，“刘秋娣，你失心疯了不成？要吃屎了都这么高兴。”
我提醒她：“你搞错了，要吃屎的人不是我，是你。”
她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这时，我拍了三下手掌。宋欣和李雅丽眸光一闪，接着同时行动，按住了笑个不停的周倩兮。
笑声戛然而止。
周倩兮愣了半秒钟。
“你们两个不想活了是不是？快放开我！”
周倩兮奋力挣扎，奈何两人将她的手抓得死紧，她挣脱不开。
“蠢货，你们竟然为了刘秋娣那个穷酸货背叛我，知不知道会有多严重的后果等着你们？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只要你们继续帮着我对付刘秋娣，我不仅会对你们既往不咎，还会送你们名牌包包，快住手啊！”
两人不为所动，用力将她往厕所隔间拖去。
她们两个中了我的傀儡咒，今日之内都只会按我的意愿说话做事。
眼见情况不妙，周倩兮大吼大叫：“来人啊，快来人啊，有人要害我！”
“救命，救命！”
可惜就算她喊破了音，外面的人都没法听到她的呼喊。
我在厕所周围设了个小结界。里面的声音出不去，只能听到外面的动静。
“不，不要，我不要吃屎!”
“不！唔……唔唔……”
周倩兮不愿低下高贵的头颅吃马桶里的屎，我就让李雅丽抓起来喂她嘴里。
泪水从周倩兮的眼角不断滑落，她哪还有半点嚣张跋扈的样子。
狼狈至极。
——
“呕……”
周倩兮吐了又吐，死鱼一般地瘫在厕所地板上。
“好吃吗？”我微笑着问她。
她用恶毒愤恨的目光盯着我，和我身后站着的宋欣以及李雅丽，放出狠话，“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等着瞧，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我扯着嘴角，似笑非笑地睥睨她，“你怎么就学不乖呢？凭你也敢跟我斗？”这句话，她对我的妹妹说过。
如今，我还给她。
她咬牙切齿，“就凭我家世显赫，让你悄无声息的消失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哦？”我挑眉，“看来你的家人我也不能放过啊。”事实上，我本来也要找她家里人算账。
谁让她家人对她无底线纵容和袒护呢？
我淡笑着拿出枚黑色药丸交到宋欣手上。
周倩兮挣扎着想站起来，下一瞬，她瞳孔猛地一缩。
没办法动弹的她犹如砧板上待宰的鱼肉，只能任由宋欣摆布。
就好好享受巫族秘药吧，品尝身不由己，言不由衷的滋味。
03
回到教室，班主任正守着众人早读。
所有人都只冷漠地扫我一眼。
只是，在周倩兮三人相继进入教室后，大家都不淡定了，纷纷捂住鼻子。
“好臭。”
“谁身上沾了屎啊。”
“太恶心了。”
目光不约而同落到我的身上。
像是认定臭味是从我身上散发出来的。
宋欣大笑出声，指着嘴角和领口还留有黄色黏物的周倩兮说道：“她吃了屎，吃得可开心了，还让李雅丽喂她吃呢。”
周倩兮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剜向宋欣。
只可惜，她说不出反驳的话，身体也不受她自己的控制。
此话一出，众人全都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甚至还有倒吸凉气的声响。
李雅丽举起脏污的右手，嘿嘿笑道：“对啊，对啊，我拉的屎她都给吃完了，还是我亲自喂的，嘿嘿。”
“呕……”
兴许是想象的画面冲击力太强，有人忍不住吐了。
班主任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让女班长和另一个女同学带着周倩兮去女生宿舍洗漱一遍，换套干净整洁的衣服再回教室。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周倩兮居然脱口而出：“我不要洗干净，我喜欢身上的味道。”
学生和班主任都被她的雷言雷语惊得目瞪口呆。
04
周倩兮的母亲在接到班主任通知后，火急火燎赶到学校。
周母一身高档定制套裙，在看到周倩兮恶心吧啦的样子时，不由花容失色。
她捂着鼻子，询问周倩兮：“宝贝儿，是不是她们仨逼迫了你？”
我和宋欣、李雅丽站在办公室角落。
周倩兮的眼神里满是怨毒和悲愤，面上却挂着怪异的微笑，看着十分诡异。
她咧开嘴角，笑道：“妈妈，别误会，她们可都是我的好朋友。是我想要尝试吃屎，秋娣想拦都没拦得住。”
“什么？”周母皱紧眉头，“刘秋娣跟你是好朋友？你不是很讨厌她吗？”
周倩兮摇头，目光犹如毒蛇，“不，我只是嫉妒秋娣品学兼优，但是如今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小肚鸡肠，从今往后，秋娣会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们谁都不能欺负她，不然就是跟我作对。”
周母一脸的愕然。
班主任酌字酌句地对周母说道：“周夫人，令爱许是受了什么刺激，要不你带着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周母点头同意。
周倩兮却惊声尖叫：“我不去医院，我脑子没问题！”
“宝贝儿乖，只要你跟着妈妈去医院做检查，妈妈这个月再给你二十万的零花钱。”
我眯了眯眼。
王家可真有钱啊。
也不知是否所有的家产都经得起查验。
周倩兮又哭又闹，就是不愿配合周母。
无奈之下，周母只好给周父打电话。
“喂，老公，宝贝儿不知道怎么回事，行为举止都很反常，我想带她去医院检查，可她……啊！”周母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周倩兮抢过手机挂断了电话。
「啪」
手机摔在了地上。
周母面色白了白。
接着，周倩兮伸手，用力把周母推得踉跄两步，周母穿着华伦天奴的脚险些扭了。
班主任阻止的话都还卡在喉咙没出来。
“宝贝儿，你推妈妈干什么？”周母震惊又受伤地问道。
周倩兮蹲到周母面前，抬手又给了她一巴掌。
周母直接被打懵了。
“你们还愣着干嘛，快拉住倩兮，别让她再对周夫人动手！”班主任指挥站在角落的我们。
宋欣说：“我不去。”
李雅丽说：“我也不去。”
我说：“光我一个人是拉不住她的。”
班主任面色铁青，想利用威压逼迫宋欣和李雅丽就范。
“啊！”周母惊声尖叫，“宝贝儿，我是你妈妈啊，别打了！”
只见周倩兮骑在她妈身上，左右开弓，用力打在周母保养得宜的脸上。
没法，班主任赶紧亲自上去拉人。
他还疾声厉色吩咐我：“还不快过来帮忙！”
我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含笑看着眼前的闹剧。
05
班主任刚扯住周倩兮的衣袖，对方突然停了手，随后直勾勾地盯着他。
周母躺在地上，两边面颊肿得发亮，嘴角都渗出了鲜血。
她哭个不停，挣扎着想去捡掉在不远处的手机。
班主任喉结艰难地滚动，“周……周倩兮，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能冲动行事，不然……”
「嘭」的一声响，周倩兮一拳头朝班主任面门砸去，把他的眼镜都给打飞了。
紧接着，周倩兮拎着周母的衣领站起身。
周母声音含糊不清地哀求道：“女儿，别再打妈妈了好不好，妈妈不带你去医院就是了。”她哭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哪还有刚来时的精致模样。
周倩兮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抬起膝盖顶在周母小腹上。
周母痛得腰都直不起来了，捂着小腹冷汗涔涔。
眼见局面无法控制，班主任哆嗦着手给校长打了电话。
“校长，周倩兮疯了似的殴打周夫人，我实在拦不住，你快找人来帮忙啊！”
“别打了，妈妈错了，妈妈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违逆你的意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放过妈妈好不好？”周母不住求饶。
“我的好妈妈，在我欺负别人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曾几何时，周母派头十足地站在妹妹身前，不可一世地说:“倩倩为何只看不惯你，看得惯别人呢？小丫头，有时候找找自己的原因好吗，别错怪了好人。”
刀子没落到自己身上，哪能体会到疼呢？
周倩兮对受害者为所欲为，不就是因为家人包庇纵容替她兜底吗？
“那些是外人，我是你妈妈啊，不能混为一谈的……”
周倩兮直接一脚把周母踹翻在地。
班主任这时又拉住了她，使出浑身的力气才把她拽得离周母远些。
周母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我走过去捡起了周母掉在地上的手机揣进校服口袋。
随手给她下了昏睡咒。
06
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映入校长等人眼中的画面：我正尝试扶起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周母，周倩兮对拽着她的班主任手打脚踢，宋欣和李雅丽站在角落，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很快，几个男老师制服住了看似癫狂的周倩兮。
而我在另外两个女老师的帮助下，顺利将周母扶了起来。
校长怒不可遏地朝宋欣和李雅丽骂道：“你们两个的礼义廉耻都学到哪里去了？不知道帮帮忙吗？”
“校长，我们平日里都对周倩兮马首是瞻，她要做的事，我们哪敢管？”
“要是阻拦她，万一她把气撒到我们身上怎么办？我们可不想成为她的霸凌对象。”
听了两人的话，在场老师的面色都变幻莫名。
周倩兮霸凌我妹妹的事，他们都是知情者。
然而，他们都选择漠视。
事实上，妹妹并不是周倩兮霸凌的首选。
就因为妹妹看不惯周倩兮欺压羞辱同班的痘痘胖女孩，仗义执言阻止她，周倩兮就将枪头调转，对准妹妹。
原先的受害者，对妹妹的遭遇视若无睹。
我的妹妹啊，真是太善良了。
在歪风邪气的环境里，她这朵洁白柔弱的小花，被摧残得不成样子。
校长板着脸让我们回教室，离开之前，他又是威胁又是恐吓，让我们对班主任办公室发生的事守口如瓶。
我带着宋欣和李雅丽回到了教室。
班上学生的目光不约而同投向我们，有的人窃窃私语，声音虽小，却也逃不过我的耳力。
“我总觉得刘秋娣请假回来后，整个人看着都怪怪的，像是变了个人。”
“不止她变得奇怪，那三个人的行为举止也怪异得很。”
“该不会是刘秋娣那几天专门跑去学了些歪门邪道回来对付她们吧。”
……
台上的英语老师拿起教鞭拍在讲桌上。
“安静！都给我认真听讲，有什么事下课再讨论。”
英语课听得我困倦无比，我支着下巴打着瞌睡，就等下课铃响，下个猎物找上门。
果然，课间休息时间，周倩兮的校霸男友牛逼哄哄地找了过来。
季默顶着个飞机头，手里拿着罐可乐出现在我面前。
他的面上阴云密布，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刘秋娣，你对倩倩做了什么？”他凶神恶煞地问我。
同时，他熟练地拉开了易拉罐的拉环。
“老实交代，不然这罐可乐全都招呼到你头上。”
我微微一笑，“就我这种人微言轻、孤立无援的小人物，能对高高在上的公主做什么？”
宋欣走近帮腔道：“季少，是老大自己要吃屎……”
「啪」
季默二话不说，甩手一个巴掌打她脸上。
清晰的五根手指印。
宋欣就像是感觉不到疼痛，轻笑道：“你打我，我也要说，而且我还要到处说。”
“啪啪”
季默又甩了她两巴掌。
“宋欣，你tm脑子被门夹了！再敢多说一句，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李雅丽又在旁边阴阳怪气道：“她非要吃我刚拉的屎，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哗啦」
季默将可乐从李雅丽的头顶浇下去。
他面容扭曲地吼道：“闭嘴，都给我闭嘴！”
其他人都隔得远远的，没有一个人上来劝阻季默。
李雅丽发出尖叫，扑到季默身上撕咬，宋欣也紧随其后，从季默身后抱住他又掐又咬。
“给老子松开，不然老子对你们不客气了！”
他几次尝试挣脱都以失败告终。
没用的花架子。
就他这样的弱鸡，居然能当上校霸。
呵呵。
宋欣和李雅丽展现出了非凡的战斗力。
“啊！痛死老子了！”
“快来人帮忙啊！”
“md，你们都是死人吗？帮忙，快帮忙啊，老子快被她俩给弄废了！”
“都袖手旁观是吧？老子会让你们后悔的！”
“啊！”
“啊啊！”
季默脸上的肉都差点被李雅丽咬下来。
我翘起唇角，看着眼前的一幕，心情分外畅快。
他所倚仗的权势，这会儿帮不了他呢。
等老师赶过来时，季默浑身都挂了彩，痛得呻、吟不停。
宋欣和李雅丽又被叫去了办公室，班主任火冒三丈，打电话叫两人的家长来学校，并说要给她们记大过。季默则是在两个老师的陪同下去了医院。
这三人都是周倩兮的帮凶，我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只需要将季默心中的仇恨种子放大几倍，豪门贵公子的打击报复，宋欣和李雅丽的下场都好不到哪儿去。
而睚眦必报的季默，在结仇无数后，结局想必也会大快人心。
巫族报仇，向来不亲自动手了结仇人性命。
借力打力，借刀杀人，方为上策。
上午放学铃响后，我在教室门口拦住了正要跑去食堂抢饭的痘痘胖女孩。
她叫乔慧，妹妹就是因为帮了她，才开启了被霸凌的人生。
而她，不仅在周倩兮等人欺辱妹妹时冷眼旁观，还会落井下石。
“你要干嘛？”她往后退了两步。
我唇角微勾，好以整暇地看着她。
“要是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她转身，打算从另一个门口出去。
“乔慧，自从我成为周倩兮的霸凌对象后，你很高兴吧？”
她脚步微顿，“这都是你自找的。”
真够厚颜无耻的。
我唇角勾起一抹嘲讽。
她身上已经被我下了讨嫌咒。
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学校里，总会有人接替周倩兮的位置，对乔慧实施新的霸凌。
07
离开学校，我找到了养母在厦城的老熟人程爷。
程爷年轻时遭小人算计，半条命都快没了时，是养母出手帮的他。
程爷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养母虽是为了钱财相助救他性命，但他还是视养母为救命恩人，并许诺只要养母有用得到他的地方，他定会尽全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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